打耳光风波过后,见没有看头的好事人群渐渐散去,而关铭也在朋友的搀扶下微微颤颤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坐下,等在位置上的几个妖娆女郎见他这个样子,便争先恐后的去给他揉肚子,想要讨个彩头。
几双手同时上的结果就是:他不仅没有感受到缓解,反而更痛了。
关铭随手将一个不知轻重的女郎推在了一旁,其他几个见状也都收回了手,本本分分的坐在位置上。
周围的音乐低沉悠扬,人群随性舞动,一派祥和,气氛又回到了方沫刚进来看到的样子。
这个时候从旁边狭小的通道钻出来一个穿着白t浅色牛仔短裤,胸前挂着一个显眼吊牌的工作人员。
她先是看了一眼方沫,眼神流露出些不知所措,最后又看了看她胸|口别着的牌子,这才浅浅笑了笑:“你好,外面有人找,请跟我出来一趟。”
方沫回头望了一眼大堂,觉得离晚会开始还早,于是点点头跟着她出去了。
穿过一道道走廊,转过一个个转角,白色的人影忽远忽近,为了防止被抛在后面走错路,方沫只能紧紧的跟在她的身后:她走的快了,自己就向前小跑几步,她若是走的慢了,自己就放缓步子。
也不知走了有多久,方沫穿着高跟的脚都有些肌肉酸痛,可前面的人依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若不是有这一出,她都不知道这个看似平常普通的酒店会占地这么大的平方。
最后工作人员在一扇双开的木色大门前站定,接着敲了三下门,听到里面传出的人声,她才拉开门随后作出一个‘请’的姿势。
方沫从大门进去,前脚刚落后脚门就被从外面关上了。
她下意识的将屋子摆设全部打量一番:古色古香的桌椅吊灯围城一个正方;中间摆放着电视剧中才会出现的香炉,袅袅香烟缓缓升起,萦绕在每一个角落,幽幽淡香沁人心脾;屋子里虽然也有放置绿色植株,不过起的是点缀作用,并不会喧宾夺主;就连每个人的位置也是十分考究。
喝茶用的是青花瓷具,装果盘的是琉璃杯盏,就连侍候在一旁的女孩都是身着紧致显身的旗袍,若不是其他几个人身上有着现代工业的元素,她当真是要以为自己通过一扇门穿越到了另一个时空。
看见方沫,先前一直坐在位置上默默喝茶的人先是一愣,紧接着三两结伴,交头接耳。
“敢问姑娘如何称呼?”坐在右侧,长相有些许老成的男人嬉笑着脸说道。
还没等方沫回答,就有一只手伸到肩膀推了他一把:“得了吧你,看见美女就想勾搭。”
方沫可没那么多心思和他们玩笑,现在自己的小腿酸的要死,就想找个位置赶快坐下:“我是代替祁瑾来的,不知道他的位置在哪里?”
“代替祁瑾?你是他家眷吗?”先前搭话的男人的眼里多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神色。
“我是他邻居,他生病了,所以委托我来。”
话一说完,几个方向的人互相使了个眼色,就没有人再说话,也没有人告诉她到底该坐在哪里。
这个时候从另一个方向走出来一个甩着手的男孩,看样子约摸二十出头,只要是经他走过的地方,身后的人无不是一脸嫌弃的擦着脸,看样子是把手上残留的水珠甩在了他们的脸上。
看见方沫,他几步走到跟前,一笑,嘴角就漏出两个酒窝,那口大白牙格外引人注目:“你叫什么名字哎,怎么之前都没见过你呢?”
“我叫方沫,这次是代替祁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