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得澜师还骗我说是酸的。”祁瑾在背后小心的用手比划她的腰围。
“你还给了他们?”她的声音淡淡的,话里听不出喜怒,并没有过多的感情流露。
“嗯?不然你还以为我只给了你一个吗?”
“那倒不至于。”其实要不是祁瑾亲口回答,方沫还以为他就给了自己一个,现在回想起来满满的尴尬。
突然,祁瑾从背后凑近她耳畔,下巴顺势轻轻搁肩上,说话时方沫甚至能感受到对方柔软的唇|瓣和自己肌肤的短暂相贴。
“不过你是最特别的一个。”啤酒的清香萦绕,弄得方沫是一阵心惊肉跳。
“你和你朋友都是这么说话的吗?”
祁瑾转身背朝风口坐在石凳子上,微微往后倾就看见了面染绯红的方沫:“当然,不信你可以问张轩,不过······”
说着他坐直身子,一把环住方沫的细腰将她扯到自己身边,再次贴了上去:“有没有人告诉你,不要单独跟喝了酒的男人在一起,因为你不知道他是真晕还是假醉。”
方沫看着他,咽了口唾沫:“那你呢,真醉还是假醉?”
“如果我说真醉,你会让我得逞吗?”他的视线流转在方沫眼眸之间,顺着鼻梁往下,最后落在了被糖浆润色的红唇上。
对方不答,祁瑾喉结滚动,壮着胆子靠的更近些,方沫挺直了腰板显得很紧张,祁瑾的嘴角控制不住的往上扬,就在他以为可以将此处定义为两人的第一次纪念地点时,方沫抽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扼住了他的喉咙,沉浸在美梦幻想中的祁瑾哪里想到还有这一出,差点就真成牡丹花下死了。
“放手放手,不闹了,我们可是朋友啊。”
方沫松开手,祁瑾扯了扯些许紧身的领口,一副愁眉苦脸样。
“要没事我就回去了。”
“你真的是不解风情。”
“宁配吗?”
就因为这一句话,祁瑾算了和方沫杠上了,表面和和气气背地里等她一起身离开就用手作出射击的姿势,正要开枪对方冷不丁就转过身来,祁瑾的想象中的子弹正好打偏到她心脏的位置。
“你干嘛?”
“哥哥的枪打中妹妹的心,方沫,你这个女人小爷我要定了。”
方沫一脸的不可思议,她不明白,喝个酒还能把人给喝傻了?
最后方沫甩下三个字——‘神经病’就匆匆离开了,逃跑的时候还不忘一步三回头生,怕对方追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