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王阔还是准备照做。
本打算靠着这次的见面让对方放下防备,可谁料到身边竟然多出了个猪队友。
之前王阔就是瞧她聪明有灵气才选择交往,以自己的人脉给她铺路,可谁想到竟然是这样一个不求上进的蠢货,连着使了几个眼色都还是看不懂自己的意思,这样对自己未来生活和工作没有什么帮助的人才不要也罢。
“呵呵,之前我因为工作上的关系和祁瑾有过交流,现在差不多已经删的干净了。”
王阔的语气无比卑微,他的解释苍白无力。
“没关系。”
得亏有他的奇葩女友,方沫这才能够第一时间得知身边还被安插了这样一个眼线。
方沫和TA走后,王阔的女朋友再一次迎了上来,拉着他的手臂小心晃动。
“你这是怎么了,看得我好害怕,能不能别生气了,我以后再也不多嘴了。”
王阔甩开她的手冷冷道:“算了,这些话你还是跟你的下一届男友说罢,我是无福消受了。”
再说方沫,刚才和王阔打过招呼后便被TA带去吃早饭了。
期间他一直拖着下巴坐在对面看向方沫,从她拿起筷子的那一秒再到把包子送进嘴中的第一口,他都在时时刻刻的盯着没有一丝改变。
“你这样看着我不累吗?”
方沫不习惯有人在自己吃饭的时候被人注视,即便是最为亲近的人。
如果非得选择一样,那她宁愿饿着肚子,也不肯被外人用着不明深意的眼光监视。
“不累啊,你怎么不吃了。”
“你看着我我吃不下去。”
“行吧行吧,那我不看了,你吃吧,吃完了我再跟你说。”
他嘴上虽然是这样说的,可过了一会儿眼睛又看了过来。
这一下可把方沫的胃口给全部整没了。
“范式于你到底想干什么?”
TA原名叫范式于,可他嫌弃不够霸气好听便给自己取了个TA的绰号,并且让之前的老朋友都只能叫他TA,谁要是不做便跟他翻脸,再也做不成朋友。
然而这一次方沫的大胆挑衅却并没触及TA的底线,他只是眉头一蹙,抽了抽嘴角。
“不是让你别叫这个名字吗?”
“是你先来恶心我的,有话就说,我最看不惯吞吞吐吐,拐弯抹角的小人。”
“那我问了,你就会如实回答吗?”
如果问了也没有个准确答复,那他倒不如不问,这样等逼得对方无力承受的时候自然会主动开口说出真话。
“尽量。”
TA看了一眼周围,确认没有可疑偷听的闲杂人等外才神神秘秘的说道。
“我想知道你和祁瑾到底是个什么关系,为什么韩亚会说你跟了祁瑾?”
方沫眼尾轻挑,斜眼看着他疑惑问道。
“韩亚?他跟你说的。”
“这······”
韩亚先前已经跟他说了其中厉害,要是他把韩亚给扯出去那对方是指定不会原谅自己的。
可方沫这边不给她个交代,那事情总不可能平白无故的翻篇。
“哎呀,这你就别管了,你就直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就行了。”、
“行。”
方沫将碗筷往前方的空位上一推。
“既然你想听那我就告诉你,不过要是到时候惹上了什么麻烦可就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
“呵呵。”
他TA最不怕的就是麻烦,想她方沫离开了这么久,应该是把他这一身好胆给忘了个干净。
“祁瑾和张轩是兄弟,而我是张轩手下的员工自然会因为工作关系和祁瑾走得近些,所以你的那些推测和小九九都是些凭空捏造的废话,要是敢无证传播出去,小心我告你诽谤。”
“耶耶耶,”TA从凳子上跳开:“还告我诽谤,我看你出去这么久了,都忘记了先前的规矩。”
方沫的说辞和之前韩亚告诉他的那一套简直一模一样,这下TA总算是没有了再怀疑的理由。
既然这样,那么当事人方沫就算是失去了利用了价值,那么还怕她作甚?
“给爷爬。”
摆脱了TA的纠缠,方沫总算是能静得下心来好好吃一顿饭了。
本来她已经好久都没吃晚饭了,可就是因为昨晚没有吃饱,后面又光把韩亚送来的那份夜宵放在那里,导致半夜肚子咕咕的叫。
凉透了的白粥吃进嘴里已经不如先前烫嘴,可就是因为这样更加有利于进食。
方沫几口便将碗里的稀饭喝了个精光,正打算把碗筷送到厨房后面去洗了的时候,TA像被冤魂追赶一样急急匆匆的朝她跑过来,险些撞到方沫。
要是她手上的东西没拿稳,只怕下一秒就能够听见陶瓷碗落地的碰撞声。
“你干嘛,后面有人找你还债啊。”
TA捂着吸了冷气的肚子,急的大喘气。
“不···不是我,是···是张轩···找你。”
“张轩?”
她已经好久没有和张轩联系了,最后一次好像还是在几个月前,当时几人的关系还亲密的很,甚至还约好之后要一起野炊。
可谁能料到后面就闹翻了,而之前的约定自然是统统不作数了。
两人的关系又回归到了普通的老板的员工,但是又和其他的老板员工有些不一样。
“对啊,带着一个女的,就在外面,说要找你,快起吧。”
TA一连说了几个断词语,没点理解能力的人那是知不道的。
方沫将脏了还没来得及的碗筷塞到TA手上,去水槽边洗了个手就匆匆前去见面。
可快到门口的时候她又开始了深思。
自己为什么一定就要去呢?和外面那两个人的缘分起源于祁瑾,可现如今祁瑾和自己都已经没有关系了,那这两段建立在谎言上的感情还有必要维护吗?
再者,自己已经离开了张轩的公司,那么现如今任何一个外界的设立点对于他来说都是一种无形的竞争。
那么他这次来是慰问老朋友,还是来给下马威的呢?怪自己不识好歹,受了他的恩惠却又反戈一击投入别的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