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轻有些惊错,抱着酿好的大大酒壶,走到了南炎的面前,“魔尊大人在等我吗?”
“……”南炎不答,瞥向符轻怀里的酒壶,“这就是……给本座酿的?”
“是……是啊。”符轻抱着酒壶拍了拍,“想尝尝吗?”
南炎先是默了一会儿,又收敛了神色,“不了。本尊更喜欢百年好酒。”
“知道了知道了。”符轻摆了摆手,“我就给你埋。”
她将酒放置在地上,掌心幻化出一把小铲子来,开始蹲在树边上挖土。
这苍天大树虽枝叶繁茂,但很容易掉落枯叶。说起来这魔界的树也是奇妙,本来开在树上还是绿油油的,但是只要离了根枝,就立刻便成了即将老死的枯叶。
无论是树也好,花也罢,仿佛一年四季就是这微风拂过的转瞬间。
挖好树洞后,符轻念念不舍的将美酒抱进了洞里,小心翼翼的埋了起来。
“魔尊大人。这酒我可帮你埋好了,你可别到时候又找不着酒了。”
符轻踩了踩刚刚松好的土,又为那刚刚埋好的位置做了一个小标记。
“你当本座和你一样愚钝?”南炎讥笑一声,目光转向别处,仍旧气场十足。
不过这些在符轻面前,都像小孩子称霸幼儿园那样可爱。
反正她干了这么多天坏事,魔尊南炎任然没有不杀他,她倒也不怕南炎这种寒气逼人的气场威慑力了。
“对了,魔尊大人听说五首妖魔被你贬去魉狐那边试药了?”
她早上出去的时候,就在其他人的口中听说了和她喝酒的那四个妖魔受罚的事情,魉狐虽不参与还是算在了她的头上。
听魔尊南炎的手下说,五首妖魔之所以统称为五首,正是秉承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原则才称为五首。
她想,估计这事过去后,魉狐大概是说什么都要退出五首妖魔之中吧。
猪队友,带不动啊!
南炎听闻,眉梢上扬,“你也想去?”
“没有没有。”
她又不是闲着没事干。
只是……
符轻偷瞄了南炎一眼,虽是气场摆在哪儿,但面色红润,如沐春风,并没有想震怒的样子。
“魔尊大人,我喝醉的时候……我有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啊?”
自她喝醉后,就跟失忆一般,全然不记得自己做过的事情了。她握了握拳,正在聚灵气中。
他稍稍一顿,面色忽而闪过一抹慌张,符轻认真看着他,他便更不自在,略过了符轻的身子走进了宫殿里,仅留下一句:“自行反省。”
自我反省?她根本就不知道错在何处,如何反省?
这下她更加确定昨夜月同行时,她对南炎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符轻踟躇了一会儿,还是跟在魔尊南炎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