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花了十几分钟走到学校，陈默将这个事情告诉了沈故，虽然沈故什么也没说，但是沉迷的态度让许晚和陈默认为沈故是答应了。

反正以前也是这样。

不管他们问什么，沈故就是沉默不说话，那他们就直接执行好了。反正沈故也不会拒绝。

其实许晚觉得，沉默这个名字，应该更适合沈故才对。

蓁蓁这几天为了训练，直接借走了许晚的灵令鞭，没了灵令鞭保护，许晚这几天也不掺合沈故和陈默除灵的事情，反正她也就是个女配。

自徐芳芳那群孤魂知道蓁蓁在拿她们开玩笑之后，就一直在和蓁蓁闹脾气。

许晚晚上回家，就能看见蓁蓁这个一个十二岁大的小萝莉拿着长鞭，看着钻进了桌子里面的徐芳芳。

“出来。”蓁蓁说道：“我数三遍。”

“不要！”徐芳芳蜷缩在角落，抱着双腿，将头搁在腿上，有些害怕地缩了缩：“你肯定又要欺负我。”

“我不欺负你。”蓁蓁苦口婆心地说道：“我说了我这次是认真训你的，你怎么还不愿意了。”

“你上次说吃掉同类才可以变成厉鬼。”

“噗嗤。”蓁蓁忽然觉得有些好笑：“怎么这么离谱的谎话你也相信？”

徐芳芳争辩道：“是你自己说过你不骗人。”

“我的确不骗人。”蓁蓁说道：“可我也没说这是唯一的办法，你要是敢吃掉其他孤魂，你至于混的这么惨？”

许晚：“……”这是强词夺理吧。

蓁蓁等的不耐烦了了，灵令鞭直接抽到了徐芳芳的脚边，怒喝道：“出不出来！？”

“出出出。”灵令鞭的威力徐芳芳是知道的，一鞭子打在蓁蓁身上都招架不住，她这种小身板怎么可能坚持的住。

“我出来就是了！”徐芳芳一溜烟地窜了出来。第一行动应该是抱住大腿许晚才是。她俩个跨步只见溜到了许晚的身后：“许晚，你得保护我，你的这个妹妹也太狠了。”

许晚连忙摆手，也表示强烈拒绝：“使不得使不得。她可是个大爷。”

蓁蓁：“……”

“许晚，这几天陈默隔壁阴气很重，你留神点。”蓁蓁提醒道，将手中的灵令鞭扔回了许晚：“我这几天心情不好，不想训人，这灵令鞭你最好自己拿着，不是说还要除夕约会吗？”

许晚将缩小的灵令鞭项链带到脖子上，忽然抬头看蓁蓁：“你怎么这么清楚？”

“嗯……”

“你又偷听了？”

“这都是为了保护你啊，许晚姐姐。”蓁蓁赔笑道：“陈默那个招魂体质，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你跟他在一起太久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就凭沈故陈默那三脚猫的功夫，我怎么放心的下你。”

什么狗屁借口？

简直一窍不通。

前几天还说什么陈默事她的人，今天就贬低陈默，这蓁蓁确定不是对她别有预谋？！

“……那这样吧，过几天除夕约会，徐芳芳陪我去。”

“啊？”

“许晚姐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