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工兵铲『插』在他喉管上,入肉三分,大动脉里的血就跟喷泉似的,溅出两米高!
他所有的话都卡在嗓子眼里,肺里的气腔撞击,拼命挥着手,嗓子眼“嗬嗬”发生,声带被毁了,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是我这辈子头一回见血,看着他浑身抽搐,躺在地上慢慢蹬腿断气,胃里翻江倒海,忽然觉得很恶心,蹲在地上,馊肚连肠地喷着黄水,嘴里包不住,黄浆沿着鼻孔冒出来一些,吐完之后,被呛得不停咳嗽,肺管子火辣辣的,说不出来的难受。
葛壮就蹲在一边,看着我吐,等我吐得差不多了,才回头望着他,说胖子,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我正想夸他心理素质高,没想到这孙子一张嘴,喷得比我还厉害,吐得脸都发白了,脑门子油绿『色』。
他这一喷,我又想了吐了,可肚子里实在是没什么东西,只能喷出些黄水来。
等我俩差不多都吐够了,葛壮才抹着嘴巴站起来,咂『摸』着嘴皮子,骂骂咧咧地说道,“可惜那两块压缩饼干了,不知道小月那边还有有没有吃的。”我怼了他一拳,说你这头猪,整天就特么想着吃,走,哥们一块看看,那位来自“友邦”的同志情况怎么样了。
地包天被我和葛壮一快终结了『性』命,留下那个惨兮兮,被砍断了手臂的家伙,还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哼唧,葛壮上去,在他肚皮上踢了一脚,说八格牙路,你滴,什么地干活?
我问他为什么说话腔调怎么奇怪?葛壮就说,我在用日语跟丫沟通呢!
我说你死开点,换我来问!我蹲在那小眼睛日被人面前,手上抓了把刀子,将目光眯紧起来,“会说汉语不?”
“八嘎……”这家伙疼得快晕了,可眼神却很阴狠,对着我,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我只听懂两个字,八嘎好像是骂人的话,具体什么意义我不晓得,葛壮就笑嘻嘻地说道,“小南瓜,他问候你母亲呢!”
我说“哦”,刀子一打转,在这小日本大腿根子上狠狠扎下去,直至没柄!
啊……
小日本像条被打捞上岸的活鱼,一个劲直蹦哒,我狠狠转动刀柄,面无表情地说,
“我这个人呢,比较实际,国仇家恨离我太远,几十年前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现在顾不上跟你计较,可小何跟小李,却是被你们给一枪崩了,你要是不想死得太难受,就老老实实说人话,别用畜生的语言跟我交流!”
他脸都扭曲成了麻瓜,呲牙咧嘴地说,“支那人,你们通通大大滴坏了,都狡猾,敢不敢证明跟我比枪法!”
我说比尼玛比啊,胖子,给他来点狠的!让他知道知道人民专、政的拳头力量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