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壮急了,说小南瓜你能不能别拿我老爹老娘打比方?我老爹现在还趟医院里呢,找不着太岁我都没脸回去!
见他真生气了,我赶紧道歉,拍着葛壮的肩膀说胖子你别担心,太岁肯定是有的,再说现代医学发展这么快,没准我叔已经好了呢?葛壮动了动嘴皮子,说我也希望是这样,可老爷子中的是尸毒,当时什么样你也看清楚了,没准大妹子说得对,太岁是唯一给他拔毒的办法了。
谈到老爷子病情,我俩心思都很沉重,谁也没在说话了,这时老钟咳嗽一声,指了指身后一个帐篷,说这帐篷里的人怎么搞得,叫得跟杀猪一样难听,真想找块布给他堵上。
他这么一讲,我才想起了下午被毒藤缠住的何飞,这小子命也够背的,当时情况那么危险,所有人都安全离开了森林,就属这倒霉催的给毒藤划开了大腿,到现在还哼哼呢。
这时背后一束手电筒光扫过,陈芸朝我这边走过来,问我放『药』的行李袋在哪儿?
老钟把放着『药』品的行李袋丢给陈芸,说你找这个干什么?陈芸有些无奈,说你们没听见何飞在叫唤吗?之前那种荆棘藤肯定是有毒的,我想先给他注『射』一支抗生素,实在不行只能打吗啡了,试试能不能先让他安静一会。
我见她拎着一袋『药』品有些费劲,就主动站起来说要不我陪你去吧,这下子疼得受不了没准会发疯,万一给他抓伤就划不来了。
陈芸没拒绝,我就替她扛着行李袋走进了何飞的帐篷,进了帐篷拿手电筒一照,何飞半张脸都疼青了,脸『色』蜡黄,有气无力地躺在地上直哼哼,我听听在他腿上踢了一下,说你小子找存在感呢?大半夜哼唧个啥,母猪要生崽了?
陈芸瞪我一眼,让我闭嘴,然后把行李袋丢在地上,蹲下去寻找要注『射』的『药』品,我把手电搁在地上,拉开行李袋上的拉链,陪她一块找,问她知道该用什么『药』吗?
陈芸说这种情况只能注『射』抗生素了,我们带来的『药』品只有三类,一种是抗生素,一种是吗啡,还有就是消炎『药』,吗啡不能随便用,抗生素和消炎『药』轮换着使,或许会有效。
见她已经把注『射』器找出来,正在进行注『射』前的准备,我便回头将何飞身上的被卷掀开,本来当算撕开裤子帮陈芸按住腿,结果看到何飞大腿上密密麻麻的伤口,却没忍住一下子惊呼了出来。
“司马南你要不要这么一惊一乍的,我说你……”陈芸被我吓了一跳,回头没给我什么好脸,正要骂我,结果一眼瞥见何飞大腿上的伤口,眼珠子瞪得比我还大!
她惊呼,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