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老乡虽然对黎族的人很有意见,可是看待『毛』爷爷却很亲热,当然,这里没有看轻他的意思,就是太穷了,被生活『逼』迫得没有办法,换了是我,挣扎在温饱线上的时候看见几张『毛』爷爷,也免不了双眼放光。
赫萨大叔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把『毛』爷爷接过去,『揉』成棍状、塞进裤裆里好生供奉着,说好吧,就让她留在这里避雨,不过不能进村子!
说完他带着那几个村民走远了一些,明显对我们不再那么热情了,连火堆都不愿意靠近,自己又在另一个地方生了一堆火。
眼看天『色』就黑下来了,暴雨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估『摸』着今晚只能在这破洞子里将就住下了,好在我们都不是娇生惯养的人,移了几堆篝火放置在山洞的进出口,堵着洞子防备豺狼野兽,都取出了睡袋平铺在地上。
由于要精装简行,所以我们只带了五个睡袋,小章见那少女一直高烧不退,便主动发扬风格,把自己的睡袋让出来。不过他自己也是瘦骨踉跄的,跟个芦柴棍一样,根本扛不住山里的气候,加上入了夜,天气凉,冻得这小子缩成一团,紧凑着火堆打哆嗦。
我看不下去,就让他暂时先用我的睡袋,小章跟我客气了起来,说这怎么好意思呢?
边说他就边钻进去了,一点后悔的余地都没留给我。
得!
我满脸郁闷,凑到篝火边坐好,一边烤火,一边擦着步枪,几个当地土着都离我们远远的,之前那个抱孩子的大婶本来是个热心肠,也被她男人呵斥过去了。
为了拯救这个来历不明的少女,搭进去了我和这帮老乡建立出来的革、命友谊,想想都让我郁闷透顶,连个聊天排遣寂寞的人都没有。
熬到后半夜,我这上下眼皮也开始打架了,这时候听到身后有人在动,陈芸把脑袋从睡袋里钻出来,问我冷不冷?
我笑嘻嘻地说道,“那能不冷嘛,都快把我冻死了,陈芸,我就知道你心眼好,小章这孙子嘴上客客气气的,占便宜比谁都快,嘿嘿……”
我挫着手走向陈芸,拉开睡袋上的拉链就要硬挤进去,结果被陈芸一眼瞪回来了,她说你想干嘛?
我『摸』着下巴,说你问我冷不冷,难道不是为了跟我挤一个睡袋?她冷冷地说道,“你想多了,我只是记得行囊里还有条『毛』毯,你要是觉得冷,自己拽出来盖好。”
我垂头丧气,说哦,那就算了。陈芸坐起来,笑语嫣然,说你真想睡我的睡袋啊?我一见有门,赶紧说你能答应最好了。
她说你想得美,我睡不着,陪我聊会儿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