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急忙凝目去瞧,果然发现眼前这老头耳垂边的那颗黑痣,居然长在右边,我对陈芸十分信任,当即就变脸大喝道,“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重要吗?”刘伯见自己蛮不下去,反倒嘿嘿笑了起来,拍拍手说道,“好了,这棺椁既然已经到手,我也该拿着东西离开了……”
葛壮把*跺在棺椁上面,虎生虎气地吼道,“你老小子想得倒便宜,咱们辛辛苦苦搞定了这帮外国人,东西却要给你带走,你凭什么?”刘伯看了看葛壮,又抬头凝视所有人,说这里面的东西根本就不值钱,就算给了你们也卖不出去,何苦跟我抢?
我说道,“值不值钱难道是你说了算?胖子,启棺,我倒要看看兰德公司废了这么大代价,究竟是在寻找什么。”
我话硬刚落,葛壮就把撬棺沿着已经被掀开一脚的棺材盖塞进去了,老钟则端着步枪,监视对方的一举一动,只要刘伯敢上前来捣『乱』,他会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慢!”等葛壮撬开外馆,正要把手伸进里面的时候,刘伯忽然喊了一声,对葛壮破口大骂,“我说你小子到底学没学过怎么开关,这时七星内棺,里面藏着子母连环锁,不能用蛮力破坏,不然大家全都得玩完!”
“你个老小子闭嘴,等我们『摸』到宝贝之后,在跟你算账!”葛壮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听到这话当即就火了,抬头怒骂他,说你别在胖爷面前装腔作势,你以为我会信你。
“不是……你听我说,这棺材必须用特殊的方法开启……”刘伯还想上前,老钟却开了一枪,子弹打在地上,算是对刘伯的警告。
他愣在那里,回头看着我们,脸『色』一下便铁青了许多,沙哑着嗓子说道,“司马南,你想不想知道你爷爷是怎么死的?”
我万没料到他居然会说出这种话,当即傻了,愣了老半天后反问道,“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他死的时候我就站在旁边看着,我能不清楚吗?”刘伯一脸平静地看着我。
“他真死了?”我情绪激动,就要上去揪着他领口问个明白,一直以来,困扰我最大的疑『惑』就是我爷爷的死因,这个疑问的重要『性』,远远大过一切谜团。
可当我把手伸出一半的时候,却猛然清醒过来,赶紧又缩回手,冷笑道,“你拿什么证明自己见过我爷爷?”
我不是小孩,不会蠢到随便相信一个不熟悉的人,刘伯说他见证了我爷爷死亡的经过,至少要拿出相应的证据,我才能信。
“就知道你不会信,我给你看样东西。”刘伯说着,把手伸向了胸口,而我则全身戒备,生怕他从衣服里掏不出来的并不是什么证据,而是一把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