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把门破开,就能看见他时好时坏了。”
“那可不行,你要是破门了,不就把他给吵醒了么,顾大哥成天看书那么辛苦,多睡一会儿对她也有好处。”
“你看看上哪里找到这么贤惠的媳妇啊。”陈青梅道,“幸好他早就把你弄到手了。”
“青梅姐,你说什么呀,我就是关心顾大哥嘛。”薛佩琪道。
陈青梅道,“那你到底是想怎么样?”
“我也不知道,就这样吧,不过要是再晚点,顾大哥还没开门,我就真的担心了。”
“那就等一会儿吧。”
薛佩琪自相矛盾的心情,一直等到宫城玉开门才松了口气。
“你要是再不出来,可就把有些人都给担心死了。”陈青梅道。
宫城玉一愣,随即扬起嘴角,“大概是好久没喝酒了,昨天猛地一喝酒,有些上头,睡得有些熟了。”
“以后可不能喝那么多了,容易伤身体。”薛佩琪声音有些小,她想提醒,可是又不知道以什么身份去关心,觉得有些尴尬。
宫城玉道,“好,我以后尽量能不喝酒就不喝酒。”
“还是头一次见表哥你这么听话呢,什么时候也能听听表妹我的话。”陈青梅道。
“你有什么话可听得,那你听我这个表哥的话了吗?”宫城玉道。
“主要是你说的话都没有理啊,你要是有理了,我当然听你的是不是,我这个人可是很公私分明的。”陈青梅道。
薛佩琪急忙打断,要不然这两兄妹又要吵起来了,“时候不早了,也该吃午饭了,青梅姐和顾大哥你们两个人连早饭都没吃呢,赶紧该去吃午饭了。”
“宣容不是还没回来么。”陈青梅道,“不知道这孩子是不是又被先生留堂了。”
“小容这么聪明,就算是被留堂了也不一定是成绩的问题的。”薛佩琪道,“要不然我去学堂看看吧。”
“不用,我去学堂看看吧,顺便看看安少卿吧。”陈青梅道,“他昨天喝了那么多就,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果然青梅姐还是担心着安夫子嘛。”
“那当然了,我们两个都快要成亲了,自然关心的很嘛。”陈青梅道。
宫城玉道,“都知道要成亲了,还不知道避嫌,成日见面,像什么样子。”
“培养感情啊是不是,要是两个人成亲毫无感情可言,那这样成亲还有什么意思吗?不就是大伙过日子了嘛,我还不如自己一个人生活呢。”陈青梅道。
“强词夺理。”宫城玉从未听过这样的言论。
薛佩琪弱弱的道,“我觉得青梅姐说的很对,要是两个人没有感情,那么成亲的意义何在,就是为了传宗接代吗?那么下半辈子的人生过得毫无意义了呀。”
“成亲不就是....”宫城玉止住了嘴巴,道,“时候不早了,也该吃午饭了。”
陈青梅笑他转折的太生硬了,不过对于宫城玉的想法,陈青梅也稍微理解一下,毕竟现在宫城玉还是个古代人,没有那么深刻的现代思想的,也不知道能不能和薛佩琪两个人过到一起的。
陈青梅道,“那我先去看看,你们先吃吧。”
陈青梅说着就出门去了,他此去的目的的确不是为了找宣容,找宣容只是顺带的而已。
学堂里面的学生们都陆陆续续的回家去了,有些空荡荡的,十分的安静。
陈青梅去了宣容的那一间教学室,发现已经是空无一人了。
“这位姑娘,你找谁呀?学生们都已经回去了。”一位老夫子道。
“我来找宣容的。”陈青梅道,“这位夫子,你知道宣容这孩子吗?”
学院这么多的孩子,夫子也不可能一一见过的,只是摇摇头,“没见过。”
“那好,那请问夫子,安少卿安夫子在书院里面吗?”陈青梅问道。
老夫子道,“安夫子在学院里面,你找他有什么事情吗?”
“我想找安夫子..问一问宣容的情况,最近宣容这孩子学习...有些心浮气躁的,就想问问他是什么情况。”陈青梅和安少卿现在到底是还没有成亲的,要是陈青梅直接说了她与安少卿是未婚夫妻,可是她一个未过门的姑娘来找安少卿,对于她自己来说是没什么的,可是对于一些古板顽固的夫子来说,那可是影响不好的,陈青梅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让他们破坏了对安少卿的好印象,毕竟以后安少卿还要在书院教书的。
“安夫子在那边,他就在里面。”老夫子道,“你去吧。”
老夫子也没有多想什么,只以为是哪个学生家长,随后就离开了。
安少卿还是提笔写着什么,有些忘我,连陈青梅进来都不知道。
“中午饭都不吃了?”陈青梅突然开口问道。
安少卿的笔一顿,滴了墨点,抬起头一看,竟然是陈青梅。“青梅,你怎么过来了?是来找宣容的吗?他早就回去了。”
“回去了?可是怎么家里都到吃饭的点了,还没有见到他的人呀?”陈青梅道。
“这我就不知晓了。”安少卿搁下来毛笔,“这么着急赶过来,还没吃午饭吧,阿乐去拿饭菜了,等会就过来了。”
“我想吃还不知道回家去吃么。”陈青梅道,“这里离我家那么近,倒是你....你怎么不去那边吃饭啊。”
“总是去怕你说我去你家白吃白喝了。”安少卿笑道。
“我可没有这么想过啊。”陈青梅道,“倒是你昨晚上喝了那么多酒,今天还来学堂教书,你不头疼吗?”
“早上有点,缓了一会儿就好了。”安少卿道。
陈青梅道,“那你就多休息一会儿,别老是在这里忙着。”
“好。”安少卿道,“那宣容呢?怎么到现在还没回去。”
“许是路上贪玩吧,没事的,这镇上就这么点大的地方,他还能去哪里啊。”陈青梅道。
安少卿道,“那你留下来陪我一起吃午饭吧。”
“这样不好吧,咱们两个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陈青梅道,“要是被那些年纪大的夫子给看见了,到时候又要不知道说什么了,我这个人脸皮厚没什么大不了的,倒是安夫子你,脸皮薄,到时候不高兴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