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的瞥了我一眼,在纸上写道:你说什么?
“我说你厉害啊!”
我坐到位置上,盯着她的眼睛道:“没想到啊,哈哈。你还有这么一手,我还以为你会直接跟土狗开战呢。”
她写: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喂喂喂,这样就不对了吧?虽然要保持距离,可你不至于连话都不想跟我说一句吧?”我白了她一眼,心中却有些酸涩。
她摇摇头写道:你以为是我偷袭的土狗?呵呵……
看着这一排小字,我不禁神色一凛,惊讶的道:“你……什么意思?你难道想说土狗不是你伤的?!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她又写:我没心思跟你开玩笑,爱信不信。
我沉默了,仔细想想她也不是那种会拿这种事情骗我的人,难道说,真的像外面传的那样,土狗被他某个狗急跳墙的仇家给阴了?!
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禁大呼痛快,要真的是这样的话我只会觉得那人下手太轻了,应该直接弄死的……呸呸呸!什么时候我也变得这么狠毒了?
虽然心中满是疑虑,但我还是抽了个空打听到了土狗住的医院,带着林越和谢博恒他们几个象征性的去看了他一次,毕竟上回我住院的时候他也来看了我一次,虽然那一次让我更坚定了打垮他的决心,可该做的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跟着护士的指引,我们找到了土狗的住处,推开门,扑鼻而来的就是一阵浓浓的药味,一目扫去,狭窄的病房里放着两张床,上面分别躺着一个人,一个身躯高大,正是一直跟在土狗身边的强子,另外一个则是土狗了。
病房里还站着十多个黑色衣服的学生,看样子是他的保镖,伤势较轻的强子也在里面。
“狗兄,好点了没?”
我径自的走了进去,将在地摊上两元一斤买来的苹果放在了床头,‘关切’的问道。
他听见我的声音轻轻的睁开眼睛,一看是我,微微一笑,对着那些黑衣人挥了挥手,道:“先出去吧。”
“是!”黑衣人们发出齐声的回应,见状,我也扭头对林越他们说道:“你们先去外面等我。”
“好的辰哥。”他们点点头,然后转过身体快速的走了出去。
病房里仅仅只剩下我,土狗,还有还昏迷着的莽子,我看了土狗一会儿,强忍住了没有笑出声,凝重的道:“狗兄,你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土狗苦笑了一声,虚弱的道:“杨兄,我要是知道是谁的话不早就派人去把他大卸八块了吗?可是我仇家太多,绞尽脑汁也猜不到啊。”
我心中一乐,又道:“狗兄,要不然你给我讲讲当天晚上的情形?”
他沉默了一下,缓缓的说道:“那天晚上我跟莽子和强子走在街上,突然从前面箱子里冲出几个拿砍刀的黑衣人,提着刀对着我们就砍,我们手里没有武器只能一直跑,那些人就在后面追,不过距离越拉越远,我心想只要再跑一段路我立马就能叫到人,也不用再怕他们,结果这个时候强子突然被绊了一跤,我们当然不能丢下他跑了,马上就回去拉他,结果那些人追上来几刀就把莽子砍翻了,我手里没有武器,硬生生拧断一个人的手抢了把刀,结果还是双拳难敌四手,被他们给砍了几刀。”
说完,他摇摇头轻轻叹了口气,目光冰冷的同时,脸上又带着一种无奈。
我心想滚你姥姥的,你会为了强子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这话你留着骗鬼吧!我看估计就是你自己摔了,然后连累了莽子和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