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轻还是一脸的不放心,燕语又哀哀的向她求情起来。
青松道:“也罢,我先将玉屏风散放置起来,你俩扔了解药给我,便安然离开,我并不能动用宝贝,如何?”
说着手臂一送,玉屏风散轻轻飞起,轻轻地挂在了房梁上的一条布幔上。
青松这一微微用力,已动用了真气,只觉腿上臂间木蒺藜缘缘而动,他一扔之下,便收回气力,慢慢地吐出了一口气,神色有恃无恐地看着两女童。
燕语寒轻心下对青松这一手佩服之至,知道青松露出这一手,是在向自己敲敲警钟,那意思是说:你们便是不交出解药,我也会拼着一命抢回来的。
寒轻默默地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红包递给燕语。
燕语接过来,脸上现出欢喜的表情来,说道:“道爷,解药我拿到了,你看看是真是假?”
笑嘻嘻的反手便扔向青松。
青松见解药已到,很是高兴,打开一看,是红红的粉末,微微有些香气散发出来,他一仰脖子就送下了肚中,瞥眼间,见燕语在寒轻肩上一搭,纵身跃起,在半空中兔起鹘落,一个大翻转,竟将那玉屏风散取了下来。
青松大怒,道:“你们怎可言而不信?”
两女童见青松发怒,很是高兴,燕语手中捧着玉屏风散,笑嘻嘻地说道:“你这个死道人,死到临头了还在嘴硬。”
青松惊道:“怎么?你给我的解药竟是毒药?”
他虽对药之属性并不在行,但药中有毒无毒还是能辨别出来的,这时见燕语如此说,不由得心下惴惴,难道自己真的是被她们骗的服了毒药不成?
寒轻道:“毒药吗,并不是毒药,只不过我们要是说出来非得将你气死不可。”
青松惊讶道:“什么?”
这时才知道两个女童方才的一派言语完全是在做作演戏,可惜自己被她们骗了一次又一次。
寒轻道:“我刚才赐给你的乃是一包胭脂,你难道没有闻出香味来吗?这胭脂可一点毒性都没有的,呵呵。”
说着捧腹大笑,燕语在一旁也是乐呵呵地模仿青松迫不及待吞服胭脂的样子,边手舞足蹈着还一边插科打诨地说道:“好香好香,真是香死了。”
两女呵呵大笑,完全置一旁的青松于不顾。
青松一听她们竟拿胭脂骗自己,一股无明业火火焰焰地便升了起来,牙齿咬得咯咯响,拳手也握得紧紧的,但同时他亦是感到身上所中的木蒺藜急速无比地沿着自己的经脉而入,速度竟快的无与伦比。
青松大惊失色,知道这是血气上升的原因,肝虚则木乘。
自己当此时刻,万万不可发怒,万万不可发怒,他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怒气,但看着两个女童在他眼前嘻嘻哈哈的样子,这一腔怒气如何压抑的住,但他越是生气,木蒺藜越是在经脉中行走快速。
燕语寒轻看到他这样子,都呵呵大笑。
燕语学着青松方才的语气道:“小女子体上天好生之德,看在你还回宝贝的分上,便放你们一条生路,不过……”
燕语说着呵呵而笑,寒轻也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燕语继续说道:“不过你要想要活路的话,还是快快的说出玉屏风散的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