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义说道:“师父,我的意见也是别理他,他九老山在江湖虽然名望高大,但是咱们也犯不着去巴结他……”
“怎么说话呢?”张仁狠狠地瞪了一眼李义,低低地训斥道。
李义也自觉自己说话有些过分了,忙尴尬地笑笑。
阮邬衫还是点了点头,并没有多余的动作,要是在以往,他听到这样的话早就大发雷霆之怒了。
众人见师父性情与以往大异,知道这定是因为寿儿的原因。
隔了一会,阮邬衫对着一直一言不发的赵正,忽然道:“你看呢?”
赵正正心绪烦乱地想着心事,唬了一跳。
张仁已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严厉地说道:“师父问你话呢?”
赵正更是吓了一跳,慌忙躲开几步,拿手紧紧地护住头发,他害怕张仁的这一粗暴举动可能惹怒石之纷如,到时可就不堪设想了。
张仁见赵正竟然这副举动,分明是厌恶自己,恨得牙齿都咬的格格响,但在师父面前也不好发作,心想敢对我不敬,有你好看的。
阮邬衫看着赵正一副畏畏缩缩神情凋敝的模样,摇了摇头,又问道:“依你看呢?”
赵正从未听过师父这般和颜悦色的跟自己说过话,一时觉得受惊若宠,想了想,道:“我觉得还是去好。”
赵正再一次冒了天下之大不韪,师兄们又狠狠地看着他,看他能说出什么精辟论断来。
赵正心里想的却是,要是师父去参加庆功会了,自己便不用担心石之纷如加害师父了,师父也一时半会不会叫他们四人去请公羊有命了,这样一来,也解了众师兄弟的烦恼。
果然,阮邬衫问道:“你和其他人的意见不一样,你说说为什么要去?”
赵正哪里敢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呢?嗫嚅了两下,脑中匆忙着想着借口,忽然想起一事来,脱口而出道:“说不定去了锁阳城可以找到师父要找的那本书,叫做什么修真宝录的书。”
阮邬衫听到“修真宝录”这四个字,唰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色变得有些严峻,声音也变得有些激动,道:“你说什么?”
赵正其实是在江湖历练的日子里,听别人说起过这本书的,阮邬衫一直虽然让他们在江湖上行走时要注意多留心这么一本与洛弧山有关的一本书,却从来也没有跟他们说起过书的名字,赵正将自己听来的关于洛弧山之仙人遗书修真宝录这一名字说出来,阮邬衫果然很受震动。
“你们在哪里得知此书的,怎么不早早向我禀报?”
阮邬衫眼睛里都放光了。
张仁李义宋直心里暗暗悬了起来,这多嘴多舌的赵正,这一说不是更激起了师父的心思了吗?师父一定还会派他们下山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