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谁看出什么来了吗?谁也看不出什么来。
远远的,那女子的声音竟不知是从哪里传来,低低的,弱弱的,但很是肯定:“我……我输了。”
人们骇然,都惊慌失措地站起来寻找那女子的身影。
没有。
什么也没有。
如雁去无痕。
若冲子忽然唰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眼睛焦急地望着远空。
千里传音之术。
刚才那声“我输了”,分明是千里传音之术。
这……刚才竟看走眼了……这……可是怎么可能……她们出世了……
不知是欣喜还是激动,抑或是害怕,他竟微微有些颤抖,他的目光望眼欲穿地望向远空,碧空如洗,片云也无。
一种复杂的滋味充斥着他的心里,脑海里,一时之间竟一点头绪都理不出来。
场中一片寂静。
王遥看来受伤不浅,樊夫人携着他在一处角落里坐了,问长问短。
那是谁胜了呢?那女子胜了,可是她说“我输了”;王遥胜了,可是他已衰弱的退下了。
那是谁胜了,竟没有人胜了。
场中的空地上一时很是寂静,再没有一个人上去。
又过了好久,一个毛头小子毛手毛脚地走了上去,佝偻着身子,低身下气地向着众人道:“我可以吗?我可以上来吗?”
人们的兴致忽然索然无味。
这时只听一声怒吼,道:“滚下去。”
这声怒吼,带着男人刚烈的气息,又唤起了人们的激情。
人群中稍稍有些激情澎湃了。
又只听一声啊的长长的惨叫,毛头小子已被那怒吼声的主人一脚踢下了场,他疼的啊啊惨叫不休,人群中终于发出了兴奋的鼓掌来,毛头小子终于不好意思叫疼了,忍着痛躲到了暗处。
一个彪形大汉铁塔般地站在场中。
他自报号道:“峨眉山通臂猿毛烈。”
不久,就跳上一个身形跟毛烈相差不大的汉子来,两人一上场便对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