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说什么,那野狼已经看好时机出击了,原来野狼见对方两人,亦是等待最佳时机捕获猎物,这时见两人正在说话,便一跃而前,扑了上来。
归于我大惊,却只觉得身前的老乞丐在自己身子推了一把,将自己往野狼处推去,接着他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当空被推出,归于我此时心里好恨啊,想不到自己竟会葬身狼口,而且是被一个老乞丐送入的。真个人心歹毒,防不胜防。
他眼见的野狼张开利口,露出白生生的牙齿就向自己咬来,慌的一时有些错神了,反而将手中捏着的黑风令举起,向野狼挡去,仿佛这能当武器似的。
却没想到黑风令正对了月亮,上面立刻现出亮闪闪的反光来,正好照在野狼的眼睛上,野狼眼前瞬时一亮,晃的它有些看不清,一扑扑了个空,而归于我亦是落在了一旁,甫甫与野狼仅有十来步之远,归于我大惊失色,还真以为自己手中的小牌是什么宝物,又向着野狼晃去,却是这时小牌没有了反光,野狼不再晃眼,又是一扑而来,甫甫归于我感觉野狼口中的热气在脸际喷薄,自己的脑袋就要被咬住了,吓得的惊魂失魄,就在这时却见污垢大仙从后面一跃而起,一掌硬生生地劈在了野狼的后脑勺上,野狼闷哼一声,摔落在地,就此不动。
归于我吓得跳了起来,摸着自己的脑袋道:“我的头还在吗?我的头还在吗?”
污垢大仙一掌得逞,坐倒在地喘气道:“放心你的头还在。”
归于我这时才定了心来,看着野狼颓废的身体倒在地上,刚才的一幕已经使他面无土色,一时怔住竟不动一动。
污垢大仙看了他一眼,道:“我这一掌仅仅是将它打昏了,你快上去结果了它,莫待它醒转。”
归于我舔舔干裂的嘴唇,木然地去搬了一块大石,慢慢地走到野狼面前,默默地看了野狼半晌,忽然举起大石在野狼的脑袋上砸了起来,只听得咔咔之声野狼头骨碎裂之声响起,归于我的脸上溅上了一脸的狼血,野狼死的已经不能再死了,但他兀自不停,刚才的恐惧随着野狼的死掉也一齐消散,他的狠劲又上来了,边用力砸边骂道:“叫你咬老子的头,叫你咬老子的头。”
污垢大仙看了他一眼,心里想:这小子,够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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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敞亮的屋子里,点着十来只红油大蜡烛,赵正又被押回了与富翁理论时来过的夏家,他一时的美梦被破坏,一时有一种心灰意冷的感觉,仿佛自己正要完成一件人生的大事情,而被人屡屡地破坏,而最终还是成功地被人破坏了。
他心里好失望,但更多的是委屈,就这样在极度的失落中又被带进了先前那个屋子,夏家的人似乎对他不错,带他进屋子后,还招呼他在椅子上坐下,然后那个管家打扮的人出去了,那个红衣人一直站在他身旁,不知道是不是怕他逃走。
他看了红衣人默然的表情一眼,心道我怎么会逃呢,你们将我的好事都搅了,我正想跟你们理论呢,怎么会逃呢。
他心里一直想着那美貌女子的事,一直想不明白好好的一个女子怎么忽然变成了一只蜘蛛,难道是夏家搞的鬼吗?夏家那个像马灯一样的灯在女子身上照了照,女子便变成了蜘蛛,难道真的是夏家搞的鬼。
他心里怎么也接受不了美貌女子变成蜘蛛这件事。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门开了,夏家那名老者夏近河走了进来,后面跟着那个管家装束的人。
夏近河看了一眼赵正,在靠北的一把木椅上坐了,向管家看了一眼,道:“兹事体大,你去把红衫叫来。”
管家犹豫了一下,道:“老爷,这都深夜了,你看……”
夏近河指指赵正道:“你看这个人痴痴迷迷的样子,一定是被妖怪迷的不清,红衫与这人有干系,还是叫来吧。”
管家点点头,出去了。
赵正心里一呆,怎么说自己痴痴迷迷呢?自己只不过心里有些失落罢了,哪里痴迷了,赌气似的将自己的精神振作一下,只是现在老者已不看他了,打发红衣人下去煮一壶茶水。
不一会儿,东门红衫睡意朦胧地走了进来,一进门看见赵正也在,不由得有些惊讶,老者招呼东门红衫在东首坐了。
赵正抬眼看到了东门红衫,不知为什么觉得很尴尬,一时之间坐立不安。
东门红衫衣衫不整,看起来是深夜被叫醒还没来得急梳洗。
夏近河看了一下东门红衫道:“深夜叫醒侄女,实在抱歉,有些小事商量。”
东门红衫见赵正在场,这事一定与赵正有关了,当下也不说话,等待老者说下去。
这时那名红衣人也煮好了茶,端了进来,后面跟着管家,一进门,管家便忙碌着一人给倒了一杯茶。
夏近河向着管家道:“福管家,你把晚上的事说一说吧。”
福管家也给赵正倒了一杯茶,听到老者吩咐,干咳两声,道:“晚上我正准备睡觉,忽然听到不知从哪里传来大呼小叫乱哄哄的叫声,便出来看看,出来后听见叫声是从咱们的禁地发出来的,我便慌忙叫了阿忠去看,去了时,果然见一所厢房里竟然亮着灯,显然声音是从里面发出来的。”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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