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只是...”墨辞衍的面容上浮现了几分迷茫，父亲断然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可，可这是为何？

唯有在自己的父亲面前，他才会出现少有的彷徨，像个孩子。

“好吧，你猜的有几分是对的。”墨染霁的声音顿了顿，“只不过，那是那孩子必须历的劫，我不过是在他顿悟之时顺水推舟了一下罢了。”

“也就当是给你个机会，不好吗？”他半开玩笑道。

墨辞衍合上了眼，“父亲，我已牺牲小爱，我绝对不会——”

“究竟有没有牺牲掉，你不是再清楚不过吗？”

“...”他捏了捏手指，半晌没说话。

“其实重点还是，他过于熟悉我们这里的世界了，所以红尘劫难渡。”墨染霁转而说起了别的，“我这才以天道之力开辟了一方空间，送他进去。”

“他悟性不错，是个可塑之才。”

“一方空间？”墨辞衍皱眉，父亲这话的意思是...“莫非是？”

“不错，那里的一切都是我捏造出来的，但一切近乎与现实一般无二。他若能在那寻得契机，待回归之后，就可顺利晋升九尾。”墨染霁答道，自己一把年纪了，还要为他们这些小辈操心...

墨辞衍毕恭毕敬的作揖，“那小衍就先提前替楚别和盛若愚谢过父亲。”

墨染霁哑然失笑，“这会儿不谴责我了？不过说真的，你可以考虑一下。”

“不考虑。父亲你最近这么闲，是不是母亲又找她的小姐妹去了？”他毫不犹豫的开始揭墨染霁的伤疤，就他父亲那个性子，若是母亲在，他才没功夫跑过来给自己解释，绝对是任凭自己胡思乱想去了。

“你这小子！不和你说了，自己玩去吧。盛家那小孩儿，我会照看着的。”说完这句话，墨染霁的声音就完完全全的消散在了这片空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