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欢闻言，庆幸韩家是个饱读诗书的人家，倒是讲理。

再说那韩小姐，可能是年纪小，生了副青涩的模样，像极了未熟透的苹果，虽然酸涩却令人忍不住想摘。

原来司徒……好这一口？

“还有一事，”刚才那话，是对韩夫人说的，柳清欢又看向韩小姐，“你二人的谈婚论嫁有些仓促了，不知韩小姐是否愿意在婚约之前与司徒再见上几面？二人互相熟知的话，日后相处起来也不磋磨。”

韩小姐闻言，青苹果立刻变成了红苹果，双手绞紧了手中的帕子，望着韩夫人，似在征询她的同意。

韩夫人本想一口拒绝，柳清欢劝道：“韩夫人，您也不希望韩小姐嫁给一个从未有过接触的人吧？”

韩夫人闭了口，肩膀塌了下来。

二人却是从未见过面的。

权衡许久，韩夫人开口道：“那便去吧，不过……到时候闺女你能不能也在场？毕竟孤男寡女，不合礼数。”

柳清欢见韩夫人松口答应，便也笑道：“自然。那韩小姐可知碎玉街的甜品铺子怎么走？那是我们的店，你明日若有空便过来瞧瞧，我唤司徒在那儿等着。”

一直未开口的韩小姐小心翼翼地开了口：“可是欢喜点心铺？”

“正是。”

韩夫人闻言，心里一惊，她倒是听说过欢喜字号的东家是个姑娘，难道就是面前这位？

“你可是欢喜字号的东家？”韩夫人也不避讳，倒是直言问了。

“正是。”

柳清欢一一回复，见韩夫人看她的眼神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