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哥。你就饶了我们三个有眼不识泰山的吧,都是我们的错,别在让咱们抄写了,手都已经抬不起来了,再说了,我姑姑的事那不是咱们能够做主的,你的问我爹啊,他要是不同意,谁能够说服他啊,求你了,放过我们吧,我们一定好好听讲。”
武高煦如此猖獗的一个人,如今在抄写了五六次孔老二的书本后,是提到都浑身发软。
他现在,虽然不曾全面背下这其中内容,但是很多都记得了。只求公孙剑前面别在这样折腾人。
其余两个人也是一样的表情。
公孙剑并非是真要为难,而是要让几个人进一步的熟悉书本上的功夫。
“还站在这吃果子呢,滚下去听,我要开始装逼,不对,我要开始讲课了。”公孙剑眼看武瞻基还在自己旁边,吆喝一声后吓得他赶紧去了自己的老爹旁边。
今天讲的是兵法,对于兵法,自己天生就是琢磨这些个事的。
而兵法,老二老三两人是最有发言权的。
公孙剑稍微问了下,随即微微摇头。
都对,也不对,公孙剑片面,对于他们而言,打仗无非是带领士兵冲锋就是。其他不是他们考虑的。
这让公孙钮很失望的敲打了下两人;“不谋全局中,不足谋一域,任何事,不管军事、政务等,都要将眼光放的长远一点,将后面的后果想一下,后面的后果在会出现什么,突发情况会出现什么,都要去进行考虑,这哪里是你们说的那么简单。军政军政,军政是不分家的,大同小异的事,你们三个各有所长,其实并不用我多说。”
太子爷只要学会武高煦脑袋里面的兵法,老二能够学到武高炽的仁慈。老三综合一下两人,这三兄弟将会相当的厉害。
可惜的是,人无完人。他不可能将将三个人教成那么文武双全的人。
各取所长,这就是公孙剑要告诉三个人的学习方式,至于爱学不学,那是他们自己的事,自己本来就是和稀泥的,武棣也并不是让自己教这三兄弟什么东西,只不过不想让他们捣乱而已。
虚伪一点,大家你好我好。慢吞吞的将这日子过了就行了,至于其他的事,那就不用去管。
如此过了五六天,天天说地吹牛逼似乎是每天的必修课,今日刚才提到不管是将领还是施政者要坐到刚柔并进的时候,纪纲却是大踏步从外面走进来;“大人,有人在北镇抚司敲响鸣冤鼓。”
什么?鸣冤鼓,开什么玩笑,有冤情去应天府啊,关我锦衣卫什么事?公孙剑眯起眼睛不信的看向纪纲;“你说的是真的。”
锦衣卫管税不管民,民这个事有冤情,那自然是需要应天府知府去管,自己并没有这个权利。
可是纪纲的意思,这是百姓告自己头上来了。这不是让自己的职权发生变化怎么的。
听说有十几个人跪在锦衣卫指挥使衙门不走。
公孙剑也不知发生了什么,而是带上武瞻基让三个人在这培养一下兄弟感情后迅速来到指挥使衙门。
门口的锦衣卫已经是劝的口干舌燥。然而这群百姓似乎十分倔强,其中一个老头更是哭泣道;“如果应天还能够敢接这份诉状的,也就只有公孙大人了,要是他都不管,我们就真没有活路了。”
这……
这是要害死自己啊。公孙剑吓得一哆嗦,本来自己就已经让满朝文武痛恨,而百姓这话,无疑就是告诉周围的人,应天就一个清官,这不是让其他人更加痛恨。
打又打不得,轰又轰不走,公孙剑只能让纪纲去将这些人叫进来,然后去请应天府曹大人到这,将事进行移交。
将人接到客厅,公孙剑将蟒袍换下,他不喜欢用官威来吓唬百姓,而是换上一套十分普通的衣服大踏步进入客厅见礼。
几个人都不认识公孙剑,都在那嘀咕着,纪纲只能解释这就是公孙大人后,十几个百姓突然之间跪在地上;“公孙大人,你可是要给咱们做主啊。在这么下去,我们就没法活了啊。”
叽叽喳喳,公孙剑真不听不明白,而是稍微抬手让他们起来,并且让侍卫搬来凳子让十几个人坐下;“你们找一个德高望重的人来说,你一句我一句的,会将我弄糊涂的。”
一将近六十来岁满脸沟壑一般皱纹的老人颤巍巍站起来。公孙剑让他坐下说。
事,他搞明白了,同时他也明白,应天府的人,还真不管去管这个事,这牵涉到了皇家的问题,老武家的家事。
武瞻基已经将曹大人找来了,他在看了下一眼这里的百姓后直接拱手;“公孙大人,并非是我不管,我不管管啊,我若是管了这个事,恐怕最终吃亏的还是我啊。”
对于公孙剑,他没有什么隐瞒,直接就告诉公孙剑,这事,他没法管。
谷王这个老杂毛,自认为当年开金川门有功劳,高高在上,前些年稍微的还算安分一些,可是如今,越来越放肆,不但侵占百姓田产,还是私底下收取多余的粮食,充当他自己的私人财产,因为这事,去年他的田庄中被饿死的人高达一百多人,而他田庄用户,只要稍微漂亮一点的,都会送到他的府邸中供其他玩弄。然后送到他所开设的几家青楼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