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公孙元捧是哈哈大笑,笑着说廖永安是好样儿的,笑完之后,公孙元境又对众人道:“诸位,虽然咱们今日大胜,但万万不可志得意满,这一战,咱们誓要斩了这陈友谅,彻底绝了江西听了公孙元捧这话,俞通海笑着道:“吴国公,不如今夜,我带着兄弟们,驾小舟去骚扰陈友谅大营,我此去,必定能搅得陈友谅大营鸡犬不宁,休息不好,明日陈友谅大军出战,战力必定下降。”
俞通海刚说完,廖永忠便笑着道:“嗯,这个主意不错,我同你一起去,老俞,你不会觉得我这是在抢你的功劳吧?”
俞通海哈哈大笑:“怎么会?咱们兄弟,都是吃水上饭的,如今,吴国公在水上作战,咱们兄弟不出力,你指望让谁出力?兄弟你能跟我一起去,那我是求之不得,岂有不欢迎的道理?”
听了俞通海的话,公孙元捧也是哈哈大笑,笑着道:“好,既然你二人愿意前往,那我便给你二人五百兵马,今夜前去袭营,不过,万事儿小心,就像你俞通海所说,水上作战,我倚仗你们二人的地方,还很多,若是折损在陈友谅大营,就不好了。”
俞通海笑道:“吴国公放心,不会出事情的,我与永忠,自小在巢湖长大,夜间行舟,也是常有之事,去陈友谅水寨走一听,不会出事儿的。”
当天夜里,俞通海便与廖永安带着500将士,驾着10艘小船,悄悄到了陈友谅营帐附近,二更天的时候,派去查探陈友谅水军的斥候回来禀报,说这陈友谅水寨之内,鼾声如雷,防备并不严。
二人闻言大喜,立刻率众杀入水寨,沉睡中的陈友谅士卒,慌乱间,根本分不清敌友,举着刀子就是一阵乱砍,被自己人砍死的士卒,远比被俞通海他们杀死的要多的多,天快亮的时候,俞通海与廖永忠趁着混乱,出了陈友谅军营。
指挥将士作战的陈友仁恰巧看到这一幕,立刻领兵来追,等追到半路,却见三十余艘大船,正一字排开,等着自己。
见到这一幕,怒火攻心的陈友仁,不管不顾,便朝战船杀来。
这三十余艘战船,是公孙元捧派来接应俞通海、廖永忠的,船上的大将,是公孙元捧的小舅子郭英,郭英,在军中当的最多的,便是先锋,见有人挑畔自己,如何能忍?
三十战船,直接就碾压了过去,打了一夜的战,陈友仁早已疲累不已,一个不小心,便跌落水中,一命呜呼,见状,郭英哈哈大笑,驾船返回营地。
被公孙元境500人,便搞的焦头烂额,还损失了一个弟弟,这让陈友谅很是恼火,见自己的陛下愁眉不展,陈友谅手下文臣张和燮便给陈友谅献计:“臣有一计,可防公孙元捧夜袭,只需去砍取一些大树,围在水中,这样一来,别说夜间,就是白天,他也拿咱没有办法。”
听了这话,陈友谅大喜,立刻命人去伐木修建排栅,听陈友谅采取了自己的建议,张和燮大喜,又继续对陈友谅道:“陛下,除此之外,咱还可以用铁索将战船连起,然后用牛羊皮做成垂帐,这样一来,即便是公孙元境用石炮、箭矢来攻,咱也不怕。”
张和燮这话出口,陈友谅更加开心,笑着道:“好,好,就按你说的办!”
张和燮虽是文臣,但办事效率极高,几天时间,便做好了一切,看到张和燮的布置,陈友谅是赞不绝口,把营地交给张和燮看管,便怒气冲冲去找公孙元捧决战。
见陈友谅率大军而来,公孙元境站在船头,笑着对陈友谅道:“陈友谅,这胜负已分,打下去只会两败倶伤,难道你还不打算退兵?”
陈友谅冷哼一声:“胜负乃兵家常事儿,我既然说要与你在这鄱阳湖决一死战,怎么轻易退去?今日一战,誓比将你生擒。”
公孙元捧闻言,哈哈一笑:“既然如此,咱们就在战场见真章,到时候被我生擒,希望你不要跪地求饶才好。”说罢,公孙元捧便退了回去,双方拉开阵势,开始决战。
公孙元捧率先出战的是常遇春,而陈友谅一方,是陈英杰,双方一接触,便开始鏖战,这一战,便是三个时辰,直杀得血水染红鄱阳湖湖水。
陈友谅在上游,公孙元捧在下游,好几次,常遇春都带着将士冲进陈友谅军阵,奈何应天水军的战船,不如陈友谅水军战船高大,又数度被逼了回来,这让常遇春愤恨不已。
而与陈友谅对战的陈英杰,也是越大越心惊,若非自己战船高大,恐怕,此时自己早就战败了,早就听说常遇春彪杆无敌,没下弄到,竟勇猛到如此程度。
便在陈英杰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江面刮来一阵大风,刮的公孙元谆战舰向岸边靠去,陈英杰见状,立刻让自己的战船向前挺近,直逼公孙元境战船,狠狠一撞,公孙元捧战船加速向岸边靠去,进入浅水区域,战船搁浅。
把公孙泓战船撞向岸边,陈英杰立刻下令,全员进攻,常遇春如何会不清楚陈英杰意图?哪里肯让陈英杰靠近,立刻下令火炮进攻,但陈英杰战船上,蒙着牛羊皮,炮弹打在上面,立刻被一时不备,公孙泓战船搁浅,而常遇春,有拿自己无可奈何,见到这一幕,陈英杰大喜,立刻用战船围住公孙泓,朝着公孙泓战船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