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剑知道,这培养感情,就要从小培养,有这样一群师兄师姐,自己的孩子的童年,一定会过的非常愉快,更为关键的是,有这群师兄师姐照顾,即便是自己这群人将来在争夺天下的过程中失败,自己的儿子,也有无数可躲藏的地方,不会没了下场。
孩儿出生的第十天,公孙剑收到了公孙元琼的来信,信中只有两个字公孙春。
看到这两个字,公孙剑是欣喜不已,立刻拿去给古灵儿看,这是公孙剑特意去信,让公孙元境给自己的孩子起名儿,虽然自己与公孙元捧,并无血缘关系,但公孙元捧毕竟是自己的义父,这生了儿子,必须让公孙泓取名儿不是?
古灵儿看完公孙泓给孩子取的名字,也很满意,三月,不就是春天吗?这春天,正是万物复苏的季节,这个时候,草长鸾飞,正是食物充沛的时候,这春天出生的小孩,都有福气,希望自己的孩子,也是有福之人吧。
但片刻功夫,古灵儿的脸,便垮了下来,怒视公孙剑问道:“公孙剑,父亲这是怎么给孩子起名的?公孙春,公孙春,叫着叫着,不就成了猪唇了?多难听呀?”
听了这话,公孙剑的脸也垮了下来:“是哦,这“猪唇”确实不好听,可这是父亲给起的名字,咱们也没办法改不是?难道我还能去信去质问父亲,为何给咱们的孩子,起这么难听的名字?这事儿,只能这样了,咱们只能忍着了。
你要是实在是觉得难听,不如咱们给他取个小名儿吧?平时,咱们就叫孩子的小名儿,这样,就会好一些,嗯……要不就叫小春子吧?你觉得怎么样?
我小时候,我父母就叫我小润子,我的玩伴们,都羡慕我名字好听呢。”
“滚滚滚,你这是给孩子起的啥名儿?小春子?不好不好,你不记得了,宫里以前就要个小太监叫小春子,咱们怎么能让孩子跟太监叫一样的名儿?不妥,不妥。
难道你还要将来你的孩子将来进宫当太监不成?”
“嗯,要是照你这个说法,确实是不合适,那咱们给孩子叫个什么名儿?”公孙剑低声问道。
“嗯……让我再想想,这是咱们第一个孩子,起名儿,当然不能像父亲一样随意,猪唇,猪唇的,多难听啊!”
听了这话,公孙剑笑道:“好好好,起小名儿这事儿,就交给你这个当母亲的了,你好好想,好好想,一定要让咱孩子的名儿,既响亮又文雅。”
自从公孙剑生了孩子,到公孙剑府上来看孩子的人,就络绎不绝,马秀英、公孙文正媳妇儿、公孙文忠媳妇儿,徐鸿川夫妇、何珍夫妇,每天人来人往的,搞的公孙剑是不厌其烦,但很快,公孙剑就眉开眼笑,因为自己的儿子,会挣公孙了,每个来看孩子的人,临走的时候,总要给孩子留下一两件珍贵物件,短短几天的收入,比公孙剑一年的俸禄好高。
黛婆婆这几天,也不去药庐了,整日就守在小公孙春身边,逗弄自己的小孙子,只要孩子给个笑脸,就笑的见牙不见眼的,很显然,这个孩子的降世,让她的生活,增添了不少乐趣。
黛婆婆的过往,黛婆婆从来没有跟公孙剑和古灵儿说起过,公孙剑也只知道,黛婆婆孤身一人,有没有成亲,有没有丈夫,都一无所知,唯一知道的是,黛婆婆没有孩子,在古灵儿之前,还有过一个女徒弟,但可惜的是,后来出了意外。
作为女人,谁不希望自己儿孙满堂?只是,黛婆婆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孩子,看着黛婆婆对孩子宠溺的目光,公孙剑就有些心疼。
现在的公孙剑,也是有子万事足,每天处理完公事儿,便立刻回府,陪着古灵儿和公孙春母子,过着难得的闲暇时光,他知道,平静,总是暂时的,天下尚未平定,自己迟早还要再出征。
过了不久,御驾亲征的公孙元捧,也返回了应天,跟着公孙元捧回来的,还有陈友谅的陈理。
原来,在攻打陈汉时,新上任的小皇帝陈理,见自己父亲的把兄弟张必先,竟然被公孙元捧大军抓住,是肝胆倶裂,立刻投降了公孙泓。
对于陈理,公孙泓很是宽容,见陈理还是个小子,便笑着对陈理道:“你年纪还小,我不会治你的罪,府库财物任凭你选取,好好活着吧!”说罢,便封陈理为归德侯。
除了陈理,陈友谅亲眷,公孙元境也几乎一个没杀,陈友谅大哥陈友富为归仁伯,二哥陈友直为怀恩伯,追赠陈友谅四弟陈友仁为康山王,命有关官员立庙祭祀,并将五弟陈友贵附祭。
此事儿,公孙元捧处理的很是大气,陈友谅手下不少文武大臣,都很感念公孙元捧仁慈,不少人,都投奔了公孙元捧,陈友谅手下张定边,却不愿意做公孙元谆降将,遁入空门。
前面的事情,都在公孙剑的意料之中,然而,灭点陈汉,公孙元捧下一个找麻烦的目标,竟然不是张士诚,而是陈友定,这就让公孙剑有些摸不着头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