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国使臣愣了:这燕国竖子是看不起行事,还是傻了,这话能直接说出来吗?你会不会谈判,怕不是二愣子吧,就这操行,能当皇帝?
反观慕珺等人,却是一副眼观鼻,鼻观心,久经考验,无惊无惧的摸样。
“燕皇此话何意,是说吾等周边礼仪之国,会兴不义之军了?”
“是这意思。”沈鸿一点都没反驳。
“……岂有此理!”伏秀怒了:“燕皇,某看你分明就没有和解之意,咱们等着交战吧!”
“唉,魏使你这是干嘛,魏国乃大国,可谓是礼仪之邦,你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吾燕国宣政殿咆哮,可不是大国礼仪之邦作风。
小心传出去被人嗤笑,落得一个不懂礼仪,野蛮的名头。
届时毁了魏国的名头,小心魏皇找你算账。”
“你……”
伏秀气的胸膛都要炸了:这特么的什么皇帝,皇帝不是应该说话留三分么,你这样直接拆穿真的好吗……
伏秀僵硬着抱了一个拳:“燕皇见笑了,实在是外臣对于本国商贾在燕地的遭遇,感到了愤怒。
假如,燕国商贾在他国做生意,无端的被人打杀,恐怕也会出离愤怒吧?”
“嗯,这话不假。”沈鸿硬接了下来:“要是吾燕国商贾,没有作奸犯科的情况下,被人无端打杀,朕才不会让什么狗屁使臣出使他国要说法呢,因为,要说法的,只有朕的大军!”
“……”一帮子使臣被怼了回来,嘴唇气的直哆嗦。那目光跟看傻子似得的看着沈鸿。
一帮子燕国大臣们,虽然心里怕的要命,可是此时听到皇帝硬气的话,那是精神抖擞,腰杆,都不由的挺直了几分。
多少年了,自从燕国建国之后,面对他国使臣,除了南诏以外,就没说过这么硬气的话,更没做过这么硬气的事情。
有的只是唯唯诺诺,面对他国使臣,腰杆都硬不起来。
这位皇帝陛下……硬气,纯爷们儿啊……
各国使臣暗骂一声:这话谁敢接呀,要是挑起两国战争,自己非得吃不了兜着走不可,要是燕国换一个人谈判,自己说什么也得口诛笔伐一番。
可是,没办法,遇到这么一个二愣子皇帝,除了认倒霉,还能怎么办?
伏秀死死的捏着拳头,努力的使自己情绪平复:“燕皇此话何意?”
“哦,没什么意思,朕就是想问问,除了瓷器制作方法以外,各位使臣换个赔偿方法吧,这个条件,朕,实难接受。”
“……”沈鸿虚晃一枪,这些使臣们又懵逼了:看错了,一定是看错了,燕国竖子分明是怕死的很,刚才的话,一定不是他说的,对,一定不是……
“那就是谈不拢喽?”伏秀目光灼灼的问道。
“唉,什么叫谈不拢,朕就是让你们换个赔偿方法。正所谓,坐地起价,落地还钱吗?”
沈鸿心下暗笑,嘴中却说道:“要不……赔俩儿钱吧?”
噗哧~
左淑终于忍不住了,笑出了声。
“笑,笑什么笑,你个怕老婆的东西。”沈鸿瞪了一眼左淑。
“微臣……微臣知罪,求陛下开恩。”
“行了,老实呆着吧,别乱笑了啊,没看到这谈判赔钱呢?”
“微臣……遵旨!”忍着腹痛和脸红,左淑坐回了座位,低下了头。
“燕皇你什么意思?”伏秀厉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