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依丽不说话。
希多转了一圈,回过身,接着说道:“是的,我可以不杀你们,但是你们必须命令你们的军队放下武器,滚回你们的老家去。”
瓦木冷笑一声:“如果我们不呢?”
“哼!瞧瞧你们现在的样子,现在还有你们说话的份儿吗?我说不杀你们已经很仁慈了,照我说的做。”
“你别想!”瓦木怒道。
“就照他说的做。”库依丽打断了瓦木,很平静地说道。
“好,识相!下令你的军队放下武器,听从我们的指挥。”
“可以,可你现在把我绑成这样,我怎么下令?”库依丽依然很冷静。
“你想怎样?”
“至少松开我,我才能下令。就这样绑着我,将士们能听吗?”
“你别做梦,你的武艺也着实让我长了见识,一个女人还真了不起。所以,不要有任何痴心妄想,我是不会给你松绑的!”
“那你要我怎么办?”
“就让我们的军士押着你到你的军营里下令。”
库依丽一笑:“让你们的人押着我,就不怕我们的将士们反击?再说,黑夜里,他们也看不清我,我怎么对他们下令?”
希多一时没了主张。
“不如这样,”库依丽继续说道,“让我们的一位辅将过来,让他代我传令。”
“也好。”希多有些犹豫着说道。
“那也要给我松绑,不然我的辅将一看,便会来救我。”
“那不行,就是不能给你松绑。”希多慌忙说道。
“要不这样吧,”丹塔巴踮着双脚,向前蹦了两下,说道,“由我来向我们的辅将传令。”丹塔巴与库依丽交换了一个眼色。
库依丽点点头,她并不知道丹塔巴要怎么做,但她相信丹塔巴,这个时候,库依丽自己也没有什么好主意,只能将事就事,边走边看。
丹塔巴继续说道:“我是一个相师,不会武艺,希多国王为我松绑,大可放心。”
“相师是个什么?可传军令?”
“当然,相师在我们阿掖王国,这么说吧,我听说你们这里有辅国侯之类的称呼,就相当于你们的辅国侯吧。”
“看不出来,这么瘦弱不堪的一个人,还能做辅国侯?”希多歪头拧嘴地看了看丹塔巴,一脸的不屑。
“不管怎样,我可以传军令。”
“你也得松绑吗?”
“当然,不松绑我怎么传令?不过,就我这身量,松了绑,我也跑不掉,再说跑掉了我,您也不稀罕,我们的大王还在。”
“好吧,若你胆敢有半丝不轨图谋,我就立刻杀了你们大王。还有,照我吩咐的传令。”
“一切听您安排,希多国王。”
“来人,给这位……什么师松绑。”希多命令自己的军士。
“相师。”丹塔巴一本正经地纠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