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巴向屋门望去,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便出现在了他的眼球。天』 籁 小』说ww w. .于是,便向他笑了笑,因为这是他最敬爱的扎里叔叔。
“小洛巴,你醒了啊,别动!伤口会裂开来的。”
扎里望了望洛巴,又转头望了望还在昏迷当中的那个样子只有十六七岁的男孩,露出了几分担忧的神情。
“扎里叔叔,他是谁?”
洛巴声音很虚弱的回答道,很显然,他受伤不轻。
“他么?他是我族的大英雄,是我族的骄傲,尽管,他曾经并不是我族中人。”
扎里很是佩服的说道,而那位少年,更是征服了他的内心。
“胡说,扎里叔叔才是我们桓香族的大英雄,永远都是。”
洛巴气色不好,但这句话说得特别有力,这是来自于他内心早已生根的信仰,即便面对任何人的强大,也会高傲的说出他内心深处他的想法,即使连他自己都认为这是错的。
“我?在他的面前又算得了什么,我只是如那野蛮人般挥舞着巨棒,然后大声地对别人说,看!这就是我,一个你无法领略的强大男人!而他,却是智慧与勇敢并存的,我丝毫不能与之相比的真正男人!洛巴,你懂吗?”
扎里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想法,向一个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听懂的孩子诉说着来自他的想法。
洛巴沉默了,这是他醒后知道自己并没有死而他的母亲可能离世后第一次沉默。许久、许久,他终于还是开口问道:
“洛巴想知道真相,想知道我昏迷后的一切,知道那个我现在并不觉得有多么伟大的人的故事,尽管我从来没有在族里见过他。”
“他么.........”
扎里缓了口气,若有深意的想了想,似乎在组织一个漫长而难忘的故事,不过,这的确是一个悠久的古老故事...........
那天胡厥族来攻,顿时使族内陷入无限危机,扎里和曹耀随即组织人手进行反击,尽管他们的敌人多于一倍于他们。
霎时,狂风大作,乌云密布,下起了倾盆大雨,为前去征战的族人增添了不少气场。他们也借助大雨之势,浩浩荡荡的奔向了只属于他们的战场。
雨越下越大,使得来往之人在这浩如烟海的连绵雨势中睁眨不开眼睛,但是即使是这样,他们又怎么能退缩?
待到来到战场,只看到一群非我族人在围观一位男子,而这位男子正举着长矛向早已绝望的孩子刺去,旁边还有一位倒在血泊中的枯萎的花朵,但是即使枯萎,又是何其之美!
而那位孩子虽然绝望,但他并不害怕,他只是呆呆的望着倒在血雨中的美艳的花朵,欣赏着来自最后的画面,而画面是灰色的、美丽的。
他终于露出了如那女子般嫣然一笑,似乎在享受这样的味道,又似乎在藐视那位男子————他没有紧张地望向正朝他刺来的毫不留情的长矛,即使在这一瞬间就会逝去。
在这千钧一之际,一根长矛从远处飞来,在这雨的穿行当中,并没有因为雨的磅礴而改变方向,划破距离的空间,朝那男子刺去。
那男子何其警觉,在现危险的同时把手中的长矛脱颖而出,使其继续刺向那位孩子,而自己却腾空而起,躲过了飞向他的长矛。在这一瞬间能做出两个动作,可见其厉害。
从那男子手中飞出的长矛也生生的刺进了孩子身体里,因为有从远处飞来的另一根长矛做干扰,使其刺向孩子的这根长矛并来不及施加多大力量,甚至偏离了预定航线而刺进了无法致命的身体部位。孩子因为瞬间的剧烈伤势而昏迷不醒。
待到那男子落地后愤怒的向长矛飞来的方向望去时,只听到有声音毫不留情的传到他的耳里:
“鄂伦,你找死吗?”
雨下的很大,但即使再大的雨也能使扎里清晰的面孔浮现在鄂伦的脑海里,在那位领鄂伦的注视下,远处的曹耀等一群人便从大雨的模糊中越来越清晰。而长矛是曹耀射向他的,即使没有射中,但也毫不留情!
鄂伦惊讶地看着扎里一群人,先是惊恐,后便释然。因为在绝对实力面前,他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而鄂伦带来的六七百人面对扎里的三四百人时,就好像切豆腐一样容易。尽管他不敢和扎里单打独斗。
“怎么,你父亲没来?”
扎里像无视他的存在般,随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