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纮摇了摇头,无可奈何的说道,
“既然输了,我便会信守承诺,不知这位小兄弟是何方人士啊?”
曹耀对二人一拜,
“我是庐江皖县人,姓曹,名耀。这位是我好友鲁肃,字子敬,临淮郡东城县,今听闻二位先生有大才,我二人十分向往,于是前来拜访,了却一桩心愿。”
曹耀满嘴乱说,却正对了他们的胃口,听到自己的名声远播,无不是一件高兴的事。
但是,聪明人始终是不好糊弄的,曹耀那点给他们下的套路,一眼就能看出来,
“恐怕,没那么简单吧,又是让我们答应你事,又是满嘴夸我们,可能,事情还不小。”
曹耀浅浅一笑,
“哎,我都认为我很聪明了,却不曾想到,还会有比我更加聪明人。”
“少在那里抬高我们了,说吧,有什么事情?”
这时,曹耀递给他们一本纸质的书籍,二张看后,非常迷惑,接了过去,对其说道,
“这是什么?”
“请先生自己看看。”
于是,张昭看了看书籍的封面,上面写着《经济论》,那是曹耀根据前世所做的经济学而撰写出来的书本。
张昭本身就是政治经济上的能人,对于带兵打仗却略负一筹,当看到后世智者总结出来的经济理论是,顿时被那样的文字深深地吸引,不能自拔。
张纮看到张昭不能自拔的翻阅那本书籍的时候,却不以为意,对张昭叫到,
“你看什么看得如此出奇?”
说着,便从他的手上抢来了他的书籍,自己翻阅了起来。
“这……这是……”
顿时,张纮大惊失色,震惊的对其说道,
“这位小兄弟,这是出自哪位名家之手?”
曹耀顿时惭愧莫测,不好意思的说,
“这是,出自我的手!”
二张听后震惊,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会那么年轻的人,居然会对全国的经济看得那么透彻,实在是不是他这个年龄能够有的成就。
曹耀也看出他们的茫然,
“我从小流落海外,遇到不世高人,如此大的学问,就是他传授与我,我温故而知新,略有所得,于是,把他写了下来,就成了此书。”
二张感慨,原来,曹耀还有这样的人生经历,实在是匪夷所思,让人敬佩。
当他们争先恐后的想把书籍读完的时候,然他们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原来读到一半,下文没有了,
“咦,小兄弟,这是怎么回事?下文呢?怎么没有了?”
曹耀一脸尴尬,对其说道,
“实在不好意思,我出门时行色匆匆,居然忘带下文了,这是我的过错,还望二位先生莫怪!”
二张迫切的想看下文,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说道,
“这……怎么办?”
曹耀仔细想了想,对他们说,
“你看这样可否?二位先生不妨随我回家座谈两天,好得到下文来仔细研读,也好了却二位先生的心愿。”
如果这都听不出来草药的意思,那么他们就妄为不世之才的称号了。
张昭笑了笑,对其曹耀说道,
“你是想让我们出仕吧?”
先是让他们答应曹耀一件事,又是让他们看书,看书也就罢了,居然看到一半,没了?如果这都想不到是曹耀给他们下套路,那就太小看他们了。
曹耀一笑,对其说道,
“我听人说,张昭先生与张纮先生乃是好友,却有不世之才,我心生佩服,便想请二位先生出山,共谋大事。”
二张一听共谋大事,还以为是起义,虽然他们也知道汉室已经岌岌可危,天下即将打乱,可也不能做那出头鸟啊,他们深知,只要他们做那第一个,必将作为那些诸侯的陪衬。
所以,他们深居于此,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不问世事,而是在等待一个时机,等待天下大乱,诸侯争霸的时机。
曹耀看其为难之色,知道他们可能是误会了,于是,有对其解释道,
“先生可能是误会了,还请先生再看一物。”
于是,把一罐盐递给了二张,二张接过,看其是白色粉末,疑惑不解,望了望曹耀,
“这是什么?”
“盐!”
“盐?”
二张仔细看后,又确定性的尝了一口,格外震惊,
“这世间,真的有如此精致的盐?”
曹耀点了点头,
“这是我做的,正准备那这个全国销售。”
张昭眉头一皱,说道,
“这么精致的盐,恐怕不易做出来吧?”
于是,一旁的鲁肃对其解释到,
“张先生说错了,这盐制作不难,而且,还可能比如今侩市上的盐更容易制成,所以,更有竞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