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洵的一双深邃地眼睛里带着幽幽的暗光,高挺的鼻梁,紧闭的薄唇,无一不彰显着他的沉稳与老练,他的身上带着总是带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
病房门外,他慵懒散漫地抬了抬手腕,半眯着狭长的眼眸盯着手表上走动的针,淡漠地说道:
“十分钟!”
迟眠刚要推开门把手的手指微僵,眸色蓦地沉下来怒视着靳司洵,大步流星的朝靳司洵走去,怒不可遏的吼道:
“十分钟?靳司洵你就算再不讲理,也要有限度!”
无尽的怒火在迟眠的胸中燃烧着,她真恨不得扑上去抓住靳司洵狠狠地踹他几脚。
她近距离的恶狠狠地盯着靳司洵,不屑的勾了勾唇冷哼了一声,在心里冷笑着说道:
“我想跟我父亲待多久你都无权干涉,麻烦收起你的控制欲,我不是你关在笼子里的笼中物!”
靳司洵身着一袭黑色的西装,由上至下的衬托出他挺拔的身躯。
他的皮肤白皙,手指修长,丝丝缕缕黑色的碎发挡住肃傲又高冷的眼睛,他的一双眸子里透露着控制欲和阴戾。
他出手迅猛到如同捕捉猎物的狼一样,用力的拽了迟眠一把,修长的指骨用力的篡着迟眠的下颚。
靳司洵狰狞着双目,眉间突显着怒意,阴寒地说道:
“规则我说了算,迟眠,别妄想逃离我的掌控!”
他半眯着的眸光里不带半点起伏,泠漠而坚硬的脸庞尤为的刻板,骨子里透出的一股子寒劲让迟眠浑身上下不寒而栗。
他阴狠又可怖地眸子正紧紧的对视着迟眠,而迟眠也丝毫不落下风地狠狠的瞪了回去。
她倔强的动了动被男人扼制地死死的下颚,她每挣扎一分,男人手上的力道就重了一分。
最后,迟眠只感觉自己的下颚都要脱臼了,骨头也像是快碎了一样,剧烈的般的疼痛,痛的她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靳司洵用力的篡住她的下颚,低着头凑到迟眠的耳畔,时不时的吹着一股寒凉的冷风,冷冷地说道:
“你可以选择在这里继续跟我耗下去,但是时间可不等人!我只给你十分钟,十分钟过后你不出来,我可不敢保证那老东西会缺胳膊少腿!”
迟眠的脸色瞬间十分难看,原本的沉稳骤然消失不见,只剩下无尽愤怒和不甘心。
她咬紧牙关,凶狠的脸庞在狰狞和扭曲下变得十分可怖。
她的声音慢、低、狠,吐出来的字像扔出来的石头。
“你敢!你敢动我父亲一下,我杀了你!”
她靠在坐在靳司洵的腿上,眯着一双带着恨意的眼眸。
用尖锐di的指尖狠狠地戳向男人的胸膛,仿佛那尖锐的指甲就是一把锋利的刀子一寸一寸的割开了靳司洵的血肉,让他一击毙命。
女人朱唇微启,幽幽地开口道:
“靳司洵,你要敢动了迟家的任何一个人,我迟眠发誓定要灭了你整个靳宅!”
靳司洵盯着迟眠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睛窥探着她,那眼神灼热的像是要穿透迟眠一样。
他勾了勾唇,不屑一顾地讽刺的笑了笑,缓缓说道:
“一个迟家于你而言,当真远远重于我?别忘了迟家人是怎么对你的,你是怎么跟只野狗一样跪求他们的,你落难的时候怎么不见得他们来拉你一把,反而还往你的骨头血肉之上狠狠践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