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叫……阿絮……”
依蓝倾冷哼了一声,阴冷的笑了笑,重复道:
“阿絮是吗?”
话音刚落,她一把扯起阿絮的头发狠狠的往后拽着,生生把阿絮从地上拽起来,反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
巴掌声落下,阿絮的脸上生生被尖锐的指尖划破了,耳朵也在嗡嗡作响,眼前一阵眩晕感涌出。
依蓝倾看了看自己因为打阿絮而打疼的手,厉声说道:
“以后,还敢这么跟我说话吗?”
从开始到现在阿絮根本就没反应过来,连疼的来不及喊出声,她惊恐的摇了摇头,只知道捂住自己被打肿的脸,嘴角也渗出了鲜红的血迹。
依蓝倾的目光不经意间的瞟视到桌上的相框,瞬间发怒了。
她怒气横生,一把拿过相框,同时用尽全身之力,拿出杀人行凶般的胆量,把相框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她狰狞着双目,嫉妒憎恨的看着碎玻璃之下的刺眼的相片,她又把相片重新捡起来扯了个粉碎,撒的满地都是,仍是不解气的抬脚在碎片之上狠狠的碾踏了几脚。
她疯狂的怒吼道:
“把那个贱女人的东西全部扔出去,我一丁点都不想看到,如果让我看到一点点那个贱女人的痕迹,我立刻杀了你喂野狼!”
而另一边,一个不苟言笑的女人,整天一副冰山脸,冷艳到了极致。
“何姨,你都拦了我半天了,我累了,想休息了,你到底有什么事!”
何姨支支吾吾的说道:
“夫人,卧房……”
迟眠疑惑的看了一眼何姨,挑眉问道:
“卧房怎么了?”
迟眠站那儿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何姨的回话,她有些不耐烦了直接迈步朝卧房走去,打算一探究竟。
看到卧房里的那一幕,她瞬间拉下了脸,冷冽地说道:
“谁动了我的东西!”
迟眠倚靠在门边,深黑的瞳孔微寒,眼睛里没有半丝笑意,这般绝色孤傲的女人冷冷的,却叫人难以靠近。
她的身上有种淡淡的荼芜香,轻轻飘来,浑身透着冷艳高贵的气质,她立于走廊之上,白裙寒碎,青丝乱扬,与着温融气息格格不入的样子。
偏头侧看,一双凤眼清冷彻骨,眼里有些妖意,和未见媚态,妩然一段风姿,谈笑间,唯少世间礼态,断绝代风华无处觅,唯纤风投影落如尘,但偏让人感到一股艳美,惊才绝世。
女人倚靠在门板上的纤细的腰身,勾勒出优美的曲线,虽然身高不高,但如此完美的比例,让她看起仿佛高挑许多。
只是站在那里,笔直而优雅,浑然天成的气质,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细细的柳眉下是一双淡漠的幽黑色瞳孔,眸子深处是冷酷无情的冰冷,挺直的鼻子,如点绛的朱唇,身上散发这淡淡的荼芜香,又如同一朵妖冶的曼陀罗花,让她冰冷的气质中透着一丝妖冶。
迟眠娇艳的姿媚中更带着三分英气,三分豪态,同时雍容华贵,自有一副端严之致,令人肃然起敬,不敢逼视。
她冷冷地说道:
“谁允许你擅自进我的卧房,滚出去!”
“动了我的东西,那就照原样放回去,否则,我剁了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