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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得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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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阑抱头鼠窜,护着自己不被四皇子所伤。

夜幕眸中露出一丝得意,连忙起身关切的询问着六皇子:“六弟,有没有伤着哪里?”

呵,以夜阑方才的力道,那么几拳头打在老六身上,老六不死也残了。

六皇子放声的哭泣,“好痛,好痛,母妃,煜儿好痛,好痛。”

那些一起玩游戏的皇子公主们见此状况,小些的都吓得大哭,大一点的,全都义愤填膺的冲上前去帮着四皇子打夜阑。

群起围殴,夜阑哀号声声,围着丁香树四处逃窜。

那些在镜湖园中做事的宫人们,此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在一旁出声劝着几位皇子公主,却不敢上前去拉架。

在宫中生活久了,就变得世故起来,懂得为自己着想。

拉了其中一个,那么势必会多挨几下,所以,谁也不拉才是最对的。

离静静的呆在丁香树下,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

夜幕的目光与她对视时,她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得意与炫耀,还有其他各种极为复杂的情绪在他眼底一一呈现。

离漠然一笑,不加理会。

“煜儿,煜儿?”敏妃疯了一般由丁香树林那头冲了过来,珠钗步摇齐齐晃动,环佩叮当作响。艳蓝色缀粉蓝云纹的盘花宫裙扫过青草,风吹云涌般迅速流动。

夜幕抱着夜煜快步的向镜湖园外而去,边跑边喊道:“孩儿先带他回灵秀宫,母妃快去找御医。”

刚跑来的敏妃痛哭失声,声嘶力竭的吩咐着还愣在一旁的宫人:“还愣在那干什么?快去请御医呀。”

“是,娘娘。”宫人们慌忙转身奔出镜湖园。

丁香依然笑看春风,但此时的镜湖园,已不复平静。

一场更大的风波,就要来临了吧?

吐出一腔污水后,莫涵呛声咳嗽着,何晓佐立即上前,仔细的询问着太医有关她的事情。

莫涵轻睥他一眼,便转过头去,瞌上双眸,紧咬下唇,努力克制着自己呜咽的哭泣声不溢出嘴角,却能看出后背因强忍而不停的耸动。

何晓佐听到太医说莫涵只需休养便无事的消息后,松了一口气。

若她因此而死了,那他还得背负起一条无辜的生命。

灵秀宫,殿梁下垂落的通天十彩琉金流苏帘,明晃晃的光彩照人。

梅红色丝线织花的长绒毯铺就的紫檀木大床上,夜煜小小的身子深陷其中,小脸涨得黑青如黛。

太医皱眉把脉,时不时的轻叹几声,却又不言语,急得敏妃泪如雨下,罗帕已湿了几根,却仍止不住的往下流着。

看着床上身着的小儿子,心里就不住的恨着夜阑与芸妃。

“若是煜儿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臣妾一定不会饶了那傻子。”罗帕抬起,轻拭眼角泪花,恨意凛然,誓不把夜阑碎尸万段不罢休。

夜锦亦是满脸的焦急,将她轻轻搂在怀中安慰着。阑儿虽说心志有问题,但他不至于如此不分轻重,此事一定有蹊跷。

方才在朝堂上,说是何在边境有意无意的挑衅,扰人乱军心,让他出对策,可对策还未曾想出来,便出了这等子的事,叫他如何能不急?

一旁的皇后与夜幕,面色虽焦急,但那双漂亮的眸子中却含着一丝幸灾乐祸。

许久,夜锦终是等得不耐烦了,有些无奈,亦有些不恼怒的问道:“太医,到底如何?你给朕一句话吧。”

谁知,太医双双跪下,叩头谢罪:“皇上,臣无能,实在是……”

“实在是无力回天。”

敏妃双眼一闭,身子如飘飞的?絮般坠落。

急了夜锦、灵秀宫的宫人,以及夜珊,哀号伴着哀恸,在灵秀宫内骤然高唱。

离远远的站在灵秀宫门处,看着躺在床上的夜煜痛苦的脸庞,想起夜幕那个得意的眸光,以及夜煜开心的笑脸,心里不由得微微触动。

她没想到,夜幕为了报复夜阑娶了她而选择让夜煜死。

报复何晓佐是她的决定,她不会让任何无关的人因她而死,至少,现在不会,何况,那还是个孩子。

“我来吧。”淡淡开口,如烟雾般飘进所有人的耳中,将一道道或怀疑,或诧异,或求救的目光吸引到她身上。

不顾众人的反应,径自坐到床边,两指搭于脉上,闭上眼,用心的感受脉象。

脉象迟而中止,止有定数,看来,真的是元气离散,脏气将绝。

夜阑若不是有功夫,便是被夜幕气急所致,这才会下了如此重的手。

睁眼,翻看瞳仁,无散漫,看来,这孩子命不该绝。

捻来纸笔,书药方一副,交于太医道:“按此药方,每日三次。不肖半月,便可痊愈。”

太医接过药方,怀疑的看了她一眼,便又将目光落于药方之上,只见绢秀的小楷上写着些最常见的药材,当真可以救回那个已赴鬼门关报到的六皇子的命么?

离轻睥一眼太医,将目光转到夜锦的身上,淡淡说道:“我只是个医者,不愿意看到任何有痛痛罢了。夜煜的伤与夜阑无关,夜幕的为人,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晶亮如繁星般的眸子,虽是淡漠如烟,却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让人对她的话深信不疑。

“你什么意思?”皇后与夜幕同时出声质问。

离不出声,只是回头冷冷的瞅了他们一眼,仿佛寒冬之中忽然刮过一道劲风,让两人同时不寒而粟,亦不再出声。

她想过了,要想活着离开离宫,就势必要拉着夜阑做挡箭牌,虽说他连保全自己也有问题,但好在他还是个皇储。

“放本皇子出去,快放本皇子出去。”夜阑疯了一样的拍着瑜秀宫的窗户与门板,震天的响声依然无法动摇门外禁卫军丝毫。

芸妃焦急的在瑜秀宫外来回走动,她也试过了,可这是夜锦的命令,没有人敢违抗,连她也不列外。

“阑儿,阑儿……”伏在漆金彩绘门板上,痛哭出声,“母妃一定会让你父皇把你放出来的,你再等等啊。”

“母妃,母妃……”听到了芸妃的声音,夜阑哭得越发的伤心,哽咽的解释着,“不关我的事,是……二弟,都是他……”

“母妃知道,知道。”芸妃恨不得关在里面的人是她自己。

离不由得想起了娘亲,那时,她身中噬心毒蛊,娘亲宁可不要自己的命,也要救她,哪怕那个怪老头说她只能活到三十岁。

轻唤一声:“夜煜命不该绝。”

芸妃微惊,回过头去,诧异的看着她,见着了她眼底的那份坚定后,轻拭眼角的泪花,长叹一声,“但愿吧。”

她清楚的知道或是夜煜有事,敏妃绝对不会放过阑儿的。

“但现在……”离转头看向了宫门,“大皇子必须将所有事情如实的告诉我,我是唯一的证人。”

芸妃似抓到了救命的稻草般,猛的将离的手拉住,不住的哀求着,并嘱咐夜阑将所有事情的原因全告诉她。

听到最后,离淡然的脸上,多了份不屑与同情。

暗自庆幸,幸好自己不是生长于皇室之中。

同时,内心也生了些许的悔意,是不是当初真的该答应阿琐,一同过上平静的日子?

月色下凛冽相叠的树影,遮挡着清冷的如水月华,朦胧烟水般,青石子的路面上,洒着通透的清光。

树影深处,两道黑影压低声音窃窃私语,夹着虫儿嘶鸣。

“奴才办事您放心。”

“哼,要是放心,他还能活过来?”

“那您还来找奴才?”

“这不是没人找了么?不然你以为我会找你?”男子的声音略显无奈,却又有些不甘,“记住,这次一定要成。”

“是。”

悉悉索索,如猫儿穿过树枝,便再也听不到任何的琐碎声音。

摇曳的烛火映照着紫檀木大床,梅红的提花毛毯中,包裹着夜煜已微微好转的身体。

喝了十来天的苦药,夜煜的脸色终是好转了不好。

起先时,唇青面亦,模样竟似风中的残烛,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离纤细柔弱的身影,身着湖绿色绦花长裙,伏在床沿,发丝如墨般泼撒开来,徐徐清风里纷扬如絮。

敏妃睁开眼,见到此情此景,不由得热泪盈眶,将身上的红丝毯轻披于离身上。

离说这两天最为关键,若是有任何的差池,夜煜轻则终身致残,重则命不保矣。她便寸步不离的陪在夜煜的身边,随时观察夜煜的症状。

看着儿子不再因痛苦紧皱的眉,敏妃心底对离的那份讨厌与算计,终是褪了些许,但那仅仅只是此许。

离被猛然惊醒,抬起惺忪的睡眼,瞧了一眼床上的夜煜,呼吸急促,双拳紧握,她眉头紧拧,连忙伸手去把脉。

“方才已经喂过药了。”敏妃不介意她对她的不敬,出声提醒着。

离责怪的瞧了她一眼,手指触及夜煜肪上时,脸色顿时大变,连忙大声质问道:“何时喂的?药渣呢?”

敏妃微微一怔,心里猛的一沉,一股凉意由脚底直窜脑门,双腿已有些摇晃,扶着床沿,这才勉强站住,战战兢兢的问道:“子时三刻,药有问题么?”

“子时三刻……”离细语呢喃,瞅着窗外渐渐西斜的月,无力的垂下双肩,跌坐在床边,清冷的声音似天边飘来的浮云一般无力,“准备……后事……”

一刹那,如惊雷贯顶,敏妃极度惊惧地瞪着眼,回过神来,不可置信的剧烈摇晃头,泪花如绵绵细雨纷飞,金钗步摇叮咚声声。

“不,不可能,绝不可能,本宫不相信,不相信。”上前来,一把抓住离的衣领,指着床上夜煜疯了一般的吼着,“你不是说不消半月便可痊愈的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离淡然的看着她,拂开她的手。

冷声提醒着,“你先想想,是谁最想让夜煜死。”

她第一日进入这里时,就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这三角鼎力的关系了。

谁最想让夜煜死?

敏妃冷静下来,细细的分析着,但将所有人细想一遍后发现,居然每个人都逃不脱关系。不由得泪从中来,伏在夜煜的身上失声痛哭。

离暗叹一声,走这一步前,她着实没想过会有这么多的事情等待着她。

如今已过了十来天了,她还未曾想到任何办法离开这里,连个消息也没办法传出去。

离心中突然一颤,由药王谷到离国,走了足足一个月,如此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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