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会的。”如果没有看到何淑沫因为离轻而伤心欲绝,他还不能那么感同身受的说出这样一句我会的。似乎何淑沫把所有应该承受的痛苦都承受了,接着给何晓佐一个又一个的经验与提醒,才让何晓佐,少走弯路。
离美嘉在人群中穿梭来穿梭去,却始终都没有找到何晓佐,不禁有些心灰意冷,她有些伤神的想到:这个何晓佐,来了也不知道来找我,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第一位。爱上
“这么有情趣的地方,这么美的一个美人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也不与人跳舞呢?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么?”那男子将被离美嘉喝光了酒的空酒杯接了过来,走到了离美嘉的身旁,看着她。
“与你有什么干系呢?”这个时候,离美嘉才想到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子,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这样好呢?于是,她的话里带着一些强烈的防备的语气。
“别误会,我没有恶意的。只是恰好,我今天也没有女伴,恰巧看到你一个人在这儿,不知道你是不是可以赏个脸,与我跳一支舞呢?”说罢,那男子弯下腰,绅士的拉起了离美嘉的手,在她的手上轻轻的一吻,邀请到。
“有什么不可以的?”离美嘉心中对何晓佐还是有些恼怒的,索性就答应了那男子的请求,与他一同走到了舞池中央。
那男子在不知不觉之中,又将那面具带回了自己的脸上,那男子,实则,就是何以禹。
何以禹早来到了这儿,他观察了离美嘉已经很久了,他从看到离美嘉的第一眼起,就深深被她吸引住了。
尽管离美嘉的脸被遮住了,但是她独特的气质却深深的将何以禹吸引了。这一次从澳大利亚回来,何以禹没想到一下子就能找到自己的猎物,于是他便企图想要博取离美嘉的青睐。
“你的舞技很是不错啊!”何以禹的嘴角微微翘起,一手搂着离美嘉的腰,一手拉着离美嘉的手,离美嘉吹弹可破的肌肤被何以禹接触着,何以禹体内的某一穴位似乎被刺激了,显得那样的振奋。
“谢谢夸赞,你也不差啊。”总觉对面的男子的眼神似乎可以摄入人的心底一般,只要一对上男子幽兰如同迷何一般神秘的眼眸,离美嘉就有些支持不住了。
“不知道你叫什么?”何以禹跟着节拍,挪动着脚步,同时配合着离美嘉,很是适宜的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这是个秘密。”离美嘉朝着何以禹眨了眨眼睛,不予回答。
“有意思。”何以禹颇有深意的说了一句。
“有意思的女人多了,你都要一个个的去与她们认识么?”离美嘉笑了笑,故意这样说到。
“有意思的女人的确多了,但是我却只想认识你一个。”何以禹的这一句话,似乎是很直接的表述出来对离美嘉的爱慕。
但是离美嘉是不可能接受的,但她却没有直接拒绝,反倒是轻轻的摇了摇头,“你也是个有意思的男人,但是我却有一个比你更加有意思的男友。”
“呵呵,谁说有男友的女人,不能与别的男人在一起呢?”这一句话,何以禹纯属就是开玩笑的,主要是他觉得离美嘉不像是一个有男友的女人,如果她有男友,一开始就不会接受他的邀请了。爱上
“原来,你是这样觉得的啊。”离美嘉听得出何以禹这句话里的玩笑意味,所以没有发火,索性也和他开起了玩笑。
这个角落里暧昧丛生,另一个角落,却是硝烟四起。
离轻在来到舞会后,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吃着食物的,并且与另一个男人侃侃而谈的何淑沫,他心中的醋意完全燃气,立即走到了何淑沫的身边,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愤怒的问到:“那个让你抛弃我的男人,是不是就是他?”
“你干什么?快些放开我,我很痛!”何淑沫似乎是受到了惊吓,一个劲儿的挣脱着,可是离轻拉的太紧了,她挣脱不了,在挣脱的过程中,离轻捏的更紧了,让何淑沫更为疼痛。
“你放开何淑沫!”何晓佐一把推开了离轻,两人都戴着面具,所以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但是何晓佐突然回想到刚刚离轻说的那句“那个放你抛弃我的男人,是不是就是他?”才突然明白这个男人就是离轻,所以他赶紧想要开口解释,可是何淑沫却先开了口。
“离轻,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我?他就是我喜欢的男人,怎么样?”何淑沫在说这些话的同时,顺着面具的镂空处给何晓佐打了一个眼色,示意他陪自己演完这场戏,而何晓佐倒是很好的接受到了这个眼色,微微点了点头。
“的确,我没有资格管。不过,你倒是真的很有骨气,就这样坦白了。那么我也很坦白的告诉你,你们两个就是狗难狗女!”
离轻的这句话一出,才让何晓佐突然明白了为什么离美嘉和何淑沫都说离轻变了很多。如果换成是以前的离轻,是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侮辱性的话来伤害何淑沫的,但是现在冷酷的离轻,一定会。
“离轻,你够了!你可不可以别这样侮辱我们?”何淑沫的心里其实是能够承受这些侮辱的,但是她却要做出一副要保护着何晓佐这个“冒牌男友”的样子来刺激离轻,“你如果要恨,要侮辱,就请侮辱恨我一个人吧!请你不要说他什么不好的,一切都是我的错!”
“你到现在还要护着你的那个野男人么?”离轻的情绪显得有一些激动,“你果然是因为这个男人而不要我的,果然如此……”
离轻指着何晓佐的脸,摇着头,往后退了几步,一个踉跄,撞到了身旁的桌子,桌子上的酒杯一晃,里面的酒水晃了出来,倒在了离轻的身上。
“哎,你!”你没事吧!何淑沫本想关心的上前安慰的,可是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是故意要让离轻难受,而且她也已经没有任何资格去关心离轻了,一切都是她自己造的孽,就要自己来收拾。
所以,何淑沫又退了几步,拉起何晓佐的手,离开了离轻,任由他一个人在原地痛苦,离轻看着两人的背影,心中一股说不出的苦涩,苦苦的笑了笑,用纸巾擦拭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酒水,摇了摇头,恢复了理智,心中说到:何淑沫,难道,你真的不值得我付出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