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刚才,臣妾做了个梦,梦见一大片花海,那花臣妾从无见过,花海中有一个美丽的婴儿,婴儿也一样眉间花钿,那花与那花钿是一样,花长的是烂漫娇妍,红的正艳。突然有位自称嫦娥仙子,走上前对臣妾说,这婴儿是花神,甚爱海棠花,那一片片的是就海棠。务必要保护好这婴儿,使之成人,以后的世间的劫数需要她。”母妃断断续续的说着奇异梦事。
“所以臣妾才想此方法保全小公主。国主,皇儿取名花解语,是否可好,如果真如梦中所言,皇儿是花神,对花国甚至世间肯定会有帮助的,现在要三国鼎立,往后必定会有战乱。说不定皇儿能让花国避过灾难。”母妃脸上挤着微笑,她想让她最美好的样子留在父皇心中。
“好,依你所言,就叫花解语,我会好好保护好皇儿,不管她是不是花神转世,能不能帮助花国,我都一样爱她,这是你我二人爱之见证,我定会按你说的做,好好保护她。”父皇动容的让母妃无以为憾。
“谢谢陛下,喜梅,碧儿你俩过来。”母妃叫着二位姑姑道。
“娘娘,我们在这。”喜梅姑姑与碧儿姑姑流着泪同声道。
“刚才你俩也听到刚才的话了吧!”玉妃问道。
“听到,奴婢二人愿意侍候小公主。”喜梅姑姑道。
“这些事谁都不准透露半点出去,这是攸关小公主以后是否能平安成长的事。”母妃凝重的对着二人说道。虽然无力,但是那份威严却不输平时。
“奴婢二人谨遵娘娘口喻,如有违背承诺,将生生世世得不到安宁。”二人以誓言表明忠心。
“好,信的过你们才让你们二人侍候小公主的。”话没讲完,母妃又喘不过气来。
父皇着急拍着母妃的后背,望以能缓和母妃的不适。但母妃已回光返照了。
母妃气顺些后道:“国主,臣妾心愿已了,没什么可放心不下的了,国主要保重。”道完气息越来越弱,最后,手一撒,香消玉损。
“玉妃,玉妃,快请太医!”父皇悲痛且不愿面对叫喊。
“娘娘,娘娘。”二位姑姑也是声嘶力竭。
外堂的太监及医女一阵风进来,医女检查母妃,母妃已去了,全殿内一片哭喊声。
一会后,太监在听雨殿外头叫道,玉妃娘娘薨。一声声传遍紫陵城。
一夜之间,紫陵城内,天寒地冷,却见红艳怒放枝头,红滴艳色,灿漫冷冽,傲然立世的海棠花。
此花以往是在世间没出现过的。
整个城内,惊叹怪异。有民间传言,是为玉妃的逝世而怜惜,因上天下赐此花悼念玉妃。
另一版本传言,小公主是花神传世,世间才得此花。
朕对此,以命此花为“海棠花”,杜绝一切谣言。
懂事后,我便知道自已出生之时,便夺去了母妃的生命。可是,我不觉的母妃离我而去了,母妃一直都在我身边保护着我。
花国祥和二十二年记载:
“四月‘第一公主’出嫁龙国,以固二国之交。”
身感沉睡了一世,头晕晕沉沉,幽幽的张开双眸,记得自已在驿站房内被人打晕的,而今身在何处?心中一阵疑惑惊慌,起身打量着房内。
只见白色缦纱垂挂,偶尔被风挠扬,异常显的不真实。四窗烟霞纱粘住,窗下一张古木油漆茶几,茶几上置着青色兽铜,此刻还缓缓升起丝丝烟雾,还有一些茶杯,几张古木椅子,与茶几相匹配。地上铺着洋毛撒花地毯。门口放着一个碳盆,碳盆有碳正在燃烧,发出霹叭之声。
此处应该不常有人住,太过简朴。起身赤脚踏在毯子上,低头只见身上的喜服已不见踪影,穿的则是白色轻纱长裙。来至门口,欲打开木门,可丝毫不能开动。
看来自已是被绑劫了,只是这儿静谥如同空旷苍穹,虫鸣清彻可闻,空气中传出的味道是寂静,难不成外边无人把守。
试探门外是否有人,便叫道:“开门,开门......”侧耳听闻外边动静,但却未听见有任何声响。思忖着,绑匪怎会安心把花票独自留在一处,定是有蹊跷,不能轻举妄动。
送亲仗队现今不知乱成什么样子,和亲公主不见,只要有心存不诡之人一句话,龙国定会认为花国有意悔约,两国友好局面就荡然无存。
是谁劫走自已的呢?破坏这场和亲,龙国与花国之盟受到破坏,谁是最大赢家?
一出花国镜内便被劫架,会是大周所为吗?最不想龙、花二国联盟的大周,当然不会坐以待毙让两国联姻。如果是大周,那大周一定会想个万全之策,不让龙国知道是他们所为,花国便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之前大周前来要求和亲,指定与‘第一公主’不可,但因龙国先开口求姻,就换成了五皇姐和亲大周,大周虽然不怎么表态,但多少都会不满的。
正在沉思着,便听见开门的声响,想必是有人来了。我马上躺回床上,假装还在沉睡。
“不知醒了否?”听见是一女声喃喃自语。之后是她拿东西放到茶几上的声音,放完后,便向床边走来。
我内心密谋着,如果她走过来便挟持她,问她为何劫持自已。
闻见她走进床边了,揭开纱帘时,我起身便掐制她,用凤钗顶在她颈上:“这是何地?”
只见她是一个清瘦,身穿侍女衣裳,面对我如此突然的动作,她惊颤颤的道:“这是偏苑。”
偏苑,怪不得这么静,荒无人烟,那对自已逃跑有利,先摸清是谁劫持自已的。
“是什么国的偏苑?谁把我绑到这儿的?”
“大周国皇宫的偏苑,主人叫我来这侍候一个姑娘,于是我就来了。其他的奴婢不清楚,姑娘放了我吧!”那侍女此刻看起来胆小如鼠。
看来自已的猜测是正确的,真的是大周,它意在挑拨龙国与花国的关系。
“只要你放我出去,我不会伤害你。”那侍婢动也不敢动的僵硬着身体。
“带我出去,否则你就别想活着出去,走......,”我推着她,把钗放到她腰间,此时自已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如此
推开房门,一阵寒气袭来,正是关东酸风射眸子,北国的四月比南国要冷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