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这皇宫,就开始新的一轮战斗了。随时都要提高警惕,才不至于陷入更大的危险中。
“哎。”绿珠叹了一口气,透露着无奈。
“姐姐不必担心,我的命格非常之硬,一般人是奈何不了我的。”我玩笑般的说着。
绿珠脸上露出笑意,对我道:“你呀!总是安慰别人。”
“好了,不说话先,不然,主事姑姑又该念经了。”绿珠幽默打趣道。
我点点头,让她忙去了。我呆在这鸾鸣宫内,不得随便外出,外出都要请示这宫内的主事公公,准了方才可以出去。
我坐在木椅子上,想着晚上如何逃脱,如果姬玄冥去其他妃嫔寝宫,那自已便就轻松了。不知不觉便到了酉时了,大伙都忙着准备晚膳。
我是最悠闲的一个,在里面看着那盆海棠,只觉的倍感亲切,如火如茶的花,好似正在昭告着它旺盛的生命,同时也在告知自已要与它一样,玩强的生存下去,斗争下去。
“看来你倒是悠闲,还有心情赏花。”一声不冷不热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被唬了一跳。
转身,便见到姬玄冥那张冷俊的脸。“想不到你有唬人的嗜好。”我冷冷回对他。
“这样就能唬到了?”他的声音慵懒,带着些媚惑。
“我的胆子小。”我带些情绪,说完便往外走去。
姬玄冥也便跟着出来,我便站好在用膳之地。姬玄冥不依不绕的,站着看着我。
见姬玄冥心情还算不错,我便趁势请求道:“让我回落声居住,我会准时过来鸾鸣殿的。”
“你认为有可能吗?”姬玄冥脸还挂着那无谓的笑意,看不出他的情绪。
听到他的回答,我顿了顿又道:“当我没说。”我便缄言。
姬玄冥见我不出言语,甚觉无聊,不会儿悻悻离去。
时光流隙,还一如既往扮演着侍女角色,每晚都能闻见大周皇上欢爱之音,我只是等待着机会。
日子倒还平静,不曾有别的妃嫔来为难,皇后那边也不见动静,秋暮居一直还没机会去寻找。直至今天来个了机会。
今日我也如以往在鸾鸣殿内转悠,突然一男声响起:“你就是传说中的绝色侍婢。”
我转身望向声源处,只见是一身白色云服,*倜傥,脸带轻笑。
我只向他点了点头,并没有与他讲话。想必又是皇亲国戚,才敢闯鸾鸣殿,但见他如此直白的问话,我心中稍有不悦,只是如今,不得不忍气吞声。
而他倒是不客气,直径坐在椅子上。
“你真是南方人士,南方的女人都在眉间弄个花钿的吗?”男子追问着。
我也没答话,只是随意干些活,一会儿,李公公跑进来:“奴才给硕明王请安。”原来他就是硕明王,怪不得如此无所顾忌。
“免了,皇上这会儿怎不在宫殿?”硕明王问道。
“这奴才不清楚,皇上一般早朝后都会回宫的,硕明王有什么要紧事,奴才可帮转告。”
“不必了,本王在这等皇上就行。”硕明王一口拒绝了李公公的好意。
“这……”李公公好似有难言之隐。
“难不成本王在这防碍到公公了?”硕明王有些愠怒的声音。
“请明王息怒,只是皇上有旨,任何人不得在鸾鸣宫中逗留。”李公公搬出姬玄冥的意旨。
“本王例外,皇上回来,有本王担着,公公不必担心。”硕明王知道李公公怕惹祸上身,于是安慰他。
李公公见硕明王这样说,不知如何是好,硕明王见他还是一脸难色,便又道:“本王来多时,怎不见上茶,这就是李公公的待客之道。”
李公公只得叫宫女上茶,我还是继续手中的浇水,并不搭理他们。而李公公也不敢离开殿内,只有在一旁侍候着,其实也是监督着,公公不敢留一男一女在鸾鸣殿,否则姬玄冥怪罪下来,他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
正好,绿珠来鸾鸣宫找我,她不知道有人在殿内,急忙的步进,却发现硕明王在此,便不敢出声。我见此,走过去问与绿珠,绿珠说想让我帮帮她。我便身公公请示。
“公公,绿珠姐姐帮我把衣赏拿去浣衣局清洗,但绿珠姐姐却找不见了,她想叫我去认认衣赏。”
想必公公也怕让我与硕明王独处,便爽快答应。
“行,那快去快回,绿珠,可要带好姑娘,不然,皇上怪罪下来,不是你我能承担的起的。”公公其实言外之意是别让我到处走。
“是。”绿珠的回话。
步出鸾鸣宫,往浣衣局方向走去,其实,绿珠是让我帮她去浣衣局看姬玄冥的衣物,姬玄冥的袍子不知几时多了个洞,浣衣局的人不承认是他们给弄坏的,而绿珠拿去前还曾检查过一番,不见任何异样,不想到了浣衣局却成了这样。
一会,便到了浣衣局,里面浣衣局的主事姑姑,正在那儿等着,绿珠便走上前去,对她说道:“姑姑,皇上贴身侍女来了,姑姑可以问青儿妹妹,衣物全是由她换下来的。”
在绿珠与主事姑姑说话间隙,我随眼看了一下人群,突然看到了一位故人,夏儿,原来夏儿被谴到浣衣局来了。此时夏儿也看到了我,我们之间相互点了一下头。碍于人多,不敢随便说话。
片刻,那姑姑听完绿珠的话,便抬起头来,看着我。面无表情的打量着我,一会后,便问:“皇上的衣物是你换下来的,换下来时可曾发现不妥的地方?”
“回姑姑的话,皇上衣物换下来时,是完好无缺的,交绿珠姐姐手上,姐姐还检查了一遍,并没有任何损坏的地方。”我不卑不亢,条理有絮的答道。
“如此说来,那是指浣衣局里弄坏的了,可是清洗的宫女却说她拿到手时是破了个洞的,究竟是谁在撒谎?”这姑姑的声音此时变的是阴鸷冷漠。
“可否将衣服拿来我瞧瞧?”我知道只是这样争辩是得不出结果的,只有拿出证据,而证据要从衣物上寻找。
于是姑姑便叫人将衣物拿来,我接过袍子一看,原是手袖上有一个小洞,这个小洞并不十分显眼,像是被什么利器不小心勾到的,看的到毛绒绒丝线。
“姑姑可否将清洗衣物的宫女叫来?”我道。
姑姑疑惑的看着我,我便解释道:“姑姑放心,我并无其他意思,只是想将事情经过了解清楚,问她几时发现的。如果责任在我们,我一定不会推卸责任。”
我说的诚肯,姑姑才叫人过来。清洗宫女来后,主事姑姑叫她凡儿,只见她也是小小年纪,看来刚来不久的。
我便和气问道:“你是几时发现衣物有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