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儿,送送七公主。”五皇姐吩咐冬儿。
“冬儿不用出来了,好好照顾五皇姐。”我拦住冬儿道。
走没多长路,已感到非常吃力,身上沁也了一身汗,脸上燥热难耐,看见前面有一块石头,我走到石头上,坐了下来,坐到冰凉的石头,脑子清醒了一阵,我摇了摇头,自已究竟怎么了?
“这是谁呀!见了本王不行礼?”一听这声音,我暗吃一惊,怎么这时候遇上他呢?
下面是冬儿后一世的爱情故事:
咻地,容浅的脸也红了,她装作气急败坏地指着项冬儿,笑骂道:“坏丫头。”作势要追拿项冬儿,项冬儿见状,连忙闪躲。
不多时,两个人几乎仿佛回到无忧的夏朝孩提时代。一个追,一个跑,银铃般的笑声传遍整个宫阙。
可,正当两人玩得忘我之际,婢女明月传来消息,项祁醉酒,被烨帝赐住惜花荫。容浅和项冬儿皆知项祁在夏朝有着千杯不醉的美名,怎么可能无故醉倒?
容浅不放心,决定独自去惜花荫看看。项冬儿无法阻拦,只得让容浅去。
谁知,也就是因此,后宫风项骤起,他们曾决定相亲相爱的三人,就此流离……
惜花荫。
他待她的反常,是不是意味着她在他心中的分量有重了一分?
香妃迫不及待地睁开双眼,惊喜忡忡。可,眼前的男子并不是,并不是昨晚亲昵地唤着她爱妃的烨帝,而是,从夏朝遥遥而来的皇子祁。
定是有人要她香妃死!
同睡一榻的男人动了动,用单手撑起身子,一面若无其事地穿着亵衣,一面淡然地望着自己,道:“昨夜娘娘和我,到底是……”
香妃美艳的面庞蓄满晶莹的泪花,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项祁顾不上其它,径直下榻,随手捡起地上的衣物,开始穿戴起来。他昨晚醉酒,记忆一片空白,怕是被人下了套,等着他背上一个淫
乱后宫的罪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更何况,那人早已步好这一局棋。
“祁皇子,本宫……”香妃的涟涟红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无论她想出何种办法,也难逃这次的厄运。
那烨帝,根本就打算以她为糖心陷阱,拖项祁下马!
想到此处,香妃心猛地抽搐,想不到他给予她诸多恩爱,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派她走这一步棋。
在深幽宫廷,她将他的偶尔深情当成生命里唯一的真实,却是被他退下毁灭的悬崖!
项祁此刻已经穿戴整齐,正欲和香妃商谈怎么瞒天过海时。香妃绝望闭眼,泪流满面,他们根本就没有了翻盘的机会。
果不其然,殿外遥遥传来纷至沓来的脚步声,香妃一听,顿时觉得眼前一黑,荣华奢糜顿时灰飞烟灭。反观项祁,仍是淡定地站在原地。
烨帝,你果然要下手了!
“皇上驾到。”林德续的声音尖锐传来,吓得香妃用锦杯裹紧紧裹住自己蓬头盖面的,完全失了一个皇妃的姿容仪态。
殿门大开,烨帝负手而立,俊美的脸上尽是阴寒。他的目光掠过跪在地上向他行礼的项祈,继而是目若呆鸡的香妃。“这就是祁皇子和朕的香妃做的好事?”
项祈低头,他知道这次漠朝之行定是不能全身而退,无论这烨帝做何举动,无非都是要灭了他的口,让那件事永远石沉大海,不过他还真有耐心,竟然可以等到自己快要回朝,存有一丝侥幸时,用他的宠妃拉自己下马:“臣自知有罪,请皇上饶命。”
“饶命?怎么个饶法?”烨帝走向项祁,语气玩味。那双斜挑的凤目充满不悦,不仅仅是因为项祁有些倨傲的态度,而且,他知道项祁并没被这次的计划急昏头脑。
他太冷静,定是想好对策!
这一刻,烨帝的佯装盛气凌人。
烨帝踱着步子,到了项祁的面前,斜睨着跪在地上的男子,凉薄的唇动了动:“这可是朕亲眼见到的,祁皇子躺在朕的龙床上,搂着朕的女人,芙蓉帐暖。这算什么?若是这事发生在皇子身上,你会怎样?”
躲在床榻上香妃啜啜泪水,辩解般地说:“皇上……”
却没想到,此举引起了烨帝的勃然大怒,“莫不是朕看错了?还是你们即使被朕发现了,还能想好说辞?”
“项祁,朕真是小瞧了你!”
项祁不答话,却明了地知晓,他的地盘上,任由他的摆弄。那件秘辛之事却成了他的杀身祸患。
他的演技,也不过尔尔!
眼前的烨帝那样睥睨傲然,眼里怎么能容得下那粒小小的沙子!换做他项祁是烨帝,也必定是欲除之而后快。
现在天下大半的江山都是被他烨帝踏在脚下,他区区一个弱朝的皇子,就是那刀板上的肉,任其宰割。
项冬儿见容浅彻夜未归,遂命令明月陪同自己一同去找,却偏偏看见烨帝拥着一簇仆从往惜花荫的方向走,远处的男子那张倾世之颜上,邪笑凛然。
项冬儿的心,顿时凉了半拍,他这样,定是没好事……
明月最终在惜花荫的后围花园小亭子内发现了孤坐一夜的容浅,像,一个失了魂的娃娃……
清訾宫。
今日清晨,项冬儿看着容浅跌跌撞撞而归。本想问个究竟,无奈女子神情恍惚,仿佛是失去心智般。她只好唤了明月扶着容浅下去休息。
汗,忽冷忽热,贴着女子寡白的脸颊缓缓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