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送走了冯娇娇,就迎来了邢二姑娘。
也是不至于吧,她不过是个玉器铺子,难道得之也可得天下?
林晚晚是不大懂,女儿家为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争来争去的,不过既然邢二姑娘人都来了,同样也是稷山县官家口子上的人,她自然不好怠慢。
便从后面走了出来:“我是林晚晚。”
邢二姑娘回头,看到了林晚晚,像是微微一愣,随即笑道:“果然是有几分林家女儿的神态,我一早便该瞧见的。”
她说起话来,并不像冯娇娇那样颐指气使,客客气气的,可听着也像是和人中间隔了个罩子一样,林晚晚没大在意,只是不知道她来找自己,是不是也为了玉器上的事情:“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可以为二姑娘效劳的。”
“不敢当。”邢二姑娘微微摇头,环视了一周,目光落在往后院去的角门上:“京里有些话,让我带给姑娘,不知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林晚晚花了两三秒钟,才反应过来京里是什么意思。
之前秦掌柜说过,邢二姑娘是养在京里的富贵人家的,难不成与宰相府有什么牵连?如今自己那个形同摆设的爹,真的有话带下来了?
她不敢耽搁,将邢二姑娘请到了柜台后面的一个雅间,这是林晚晚特意间隔出来的,为的就是方便那些来往的大客户。
伙计上了茶,随着邢二姑娘来的那位妈妈退到了门外,守在那里,让邢二姑娘和林晚晚单独说话。
邢二姑娘上下看了看林晚晚的穿戴,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锦盒,递到了林晚晚的面前:“这东西,原是林姑姑托我给你的,实不相瞒,自我得知你入了镇子,就一直冷眼看着,瞧你也未必真的用得上,只不过如今我要走了,总不好一声不响的带回去,便送来给你。”
林晚晚一头雾水,什么林姑姑?哪里又出来一个林姑姑?她搜索了一下原主的记忆,可是好像并没有什么关于姑姑的信息出现过,可是她也不敢表露出来,只是接过盒子,打开看了看。
没想到,里面竟然是整整齐齐折好的两张千两银票。
两千两银子?
“这……”林晚晚有些为难,她也不知道这钱到底是怎么回事,亦不敢直接问,便说道:“她人还好?”
邢二姑娘点点头:“嗯,如今太子与七皇子分庭抗礼,虽说如履薄冰,好在她自幼便跟在太子身边了,便是陛下娘娘,对她也很器重,她出身也好,只等太子监国,封妃就是东府的下一件大事了。”
这短短的额几句话,带出来的信息量让林晚晚的大脑短路了一下,这邢二姑娘看着是个姑娘家,可怎么句句说的都是朝堂上的事情?什么陛下娘娘?什么封妃?
这都什么和什么?
不过邢二姑娘说到自幼在太子身边,林晚晚忽的从原主的记忆里,想起一位长姐来,是林相的嫡出长女,自幼就送到宫里的,听说起初是太子伴读,后来入了东府当差,一直随侍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