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哀家回回都输,这棋下得没意思。”见自己毫无胜算,太后索性拂着棋盘,将棋局打乱。
“……”跟谁学的,这么赖皮?
殇晚宁也放下棋子,慢慢的将打乱的棋子放回棋盒中。
“最近怎么都没去看你姐姐了?”
太后见她拾得慢,就出手相助,刚捡了一颗,就停了动作问。
“她嫌我烦,不让我在那。”殇晚宁应道。
“陛下可有召你前去问话?”
太后在宫中没有收到消息,正想着是不是自己的人暴露了,就看见殇晚宁摇头。
“自从姐姐出事后,陛下就未去看过姐姐,也没找我问话,不知心里在盘算什么。”殇晚宁也是纳闷不已,这么重要的事,竟没有下步动作?
太后点了点头,“哀家也许久未见他了,朝堂上也没去,好端端的硬是把自己关在屋里。”
“把自己关在屋里?”
“是,一个孩子不可能会让他变成那样,除非有什么人和他说了什么刺激的话。”太后目光微凝,缓缓道。
“这样啊,其中利害关系我们也不清楚,我可算知道为何你要掌权了。”殇晚宁嘟哝了一句。
“哦?”太后来了兴致,“你倒是说说。”
殇晚宁端正了坐姿,摸着喉咙清咳了几声,言道:“如若这总权真的落到云仁安手里,这天下怕会是乱了套,他一心只想达到自己的目的,根本不会为平民百姓着想,而太后不一样,我以前咳一直以为太后是一个占权的老妖婆,我父亲就是这么形容你的。”殇晚宁说着,有些忍不住笑起来。
她笑起来两眼弯弯的,平日里冰冷的眸子里泛着光。
“说得倒是不错,这个称谓哀家很喜欢。”
“娘娘,你这算不算是为了逃避你输了才转开的话题啊?”殇晚宁看了眼空空的棋盘,才想起来今日太后可是一局未赢。
“……”这孩子怎么那么认死理,可也说得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