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出门守在外面,没我的允许你也不许进来。”离亦初缓闭上眼,面色苍白的吓人,骨节分明的食指指着屋外。
若风一步三回头的出了门,很是担忧的在门外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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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殇晚宁似是做了噩梦,还惊出了冷汗,猛地坐起身,大口喘着气,慌张的下了榻倒了杯茶来喝,润了润有些干涸的嗓子。
她不知为何会做那样的梦,梦里的她面目狰狞的举起一根长鞭同离亦初撕打,最后一鞭见血的打在了他身上。
梦境十分真切,仿佛真实发生过一般,她白日里见到离亦初时,他就慌忙的跑走了,莫不是梦里都是真的?可自己为何会什么都不记得?
本想出门去寻离亦初的殇晚宁终是重新倒回榻上,这个点就连府里的牲畜都睡了,更别说是个大活人。许是自己就爱瞎想,说不准人家正躺在榻上睡得香甜,自己倒还想去打搅别人的美梦,万一被府上那些八卦的小厮瞧去,又不知该传出什么话来呢。
她自是见过那群小厮的八卦之能的,可不想尚未婚假就再惹人非议一番。
翌日,殇晚宁还未去找离亦初,若风就先来传了话,说是远方边城有哈尔部的人作乱,陛下连夜派他去了前线。
还喝令府中的人不要将王爷出府的事传出去,说怕会有不好的影响。
殇晚宁倒是觉得奇怪,文昊国已与崇天国交好,理应想帮,可崇天国内却一点消息也没传出,云仁安想让她做事,必定会传一些风声过来,这么安静,倒不像是他的作风。
但若风深沉的模样却也不像是是在说假话,殇晚宁就半信半疑的应付了几句。
外出作战,却让府中的人不要声张着实是很奇怪,但府中的大嘴巴异常多,若风勒令如果有一定风声被泄露,就叫府中所有下人行绞杀之礼,这才镇住那些人闭紧了嘴巴。
意识到形态紧急的芊月就连花亿双也未曾提及,主要是若风一有空就守在自己身边,刚好又是花亿双在的时间,想说也说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