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没有?”殇晚宁望着满是卷宗的架子发愁,布防图虽说也不是过于重要,但若被有心人盗走送给邻国,也会发生无可避免的战争。
她算是想明白了,布防图也许会被放在陛下的寝宫,但······这也不太好下手啊,今天算是白来了。
没有个熟悉人就是不好,什么都不知道,按这文昊国陛下的兴致,会将布防图放在何地呢?
她边想边大步地往外走,好似忘记了自己是来行窃的,待浑然有知时,已走到了门口,察觉到身后两道炙热视线的殇晚宁拔腿就跑,然后就听见后边侍卫大喊“有刺客,有刺客!”
待经过廊檐下时,四处的灯火逐渐亮起,殇晚宁暗道一声不好,拐进了一处没人的院子,应当是住着某位不受宠的小主,瞧着陈设与环境位份也是挺低的,随着外边的叫喊,院子处的主屋也亮起了烛火,她就躲进一个大缸旁边,看着侍女从里边探出头来。
“小翠,外边怎么了?”里面传出女人的声音,侍女转身回去与里面的人言明情况,最后再次看了一眼外边,将门关上熄了灯,与外面乱作一团成了鲜明的对比。
“嗯?”殇晚宁看着她进去的身影,为什么她们这般寂静?
来不及多想,待外面,没了动静后,殇晚宁打开门迅速跑回住处,花忆双还未清醒。
翌日,花忆双起身时,摸了摸自己的脖颈,“总觉得昨日好像被人打了,脖子竟这般疼痛。”
“许是你昨日夜里太困了,倒头就睡,还霸占了我的床榻。”她喝了一口粥,脸不红心不跳的胡编乱造着,硬生生将自己说成是受害者。
花忆双晃了晃脑袋,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某段时间的记忆,却死活不记得的那种。
一夜未有成果,殇晚宁也没什么借口在宫中呆下去,只好期盼再有时机,在那之前,一定要探好具体方位。
“就这么走了?”花忆双站在门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殇晚宁,眼底满是期冀,希望她可以在多留几天。
殇晚宁无奈摊摊手,“你都快要被嫌弃死了,我要是在留,怕是皇后娘娘会崩溃的,毕竟现在情形紧张,养不了闲人啊。”
花忆双不傻,自是听出殇晚宁的幸灾乐祸,忙挥手,别开头,“你走你走,不想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