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个有输有赢很正常,不过输了的人可不许耍赖,那咱出发吧,不过你们 得体谅我这个孕『妇』,咱们坐马车去呗。”
我的顾染大人,你到现在都没看清局面吗,唉,我暗暗扶额叹息,希望别输的太惨就好了,至于颜面,我丢得起,面子又不值钱的咯。
“那小的先去马场等着少夫人和这位,这位姑娘。”说完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变出来的马,然后一骑绝尘而去,只留下风中凌『乱』的我吃了一嘴沙子。
闫海瞧我一副焉了的样子,也不好意思再打击我,便拍了拍我的肩膀,“好歹是你师傅,我先去帮你去马场挑马,你这输是输定了,不过有为师在,起码能让你输的不那么惨烈。”
然后见我这师傅骑了自己的快马潇潇洒洒的便奔腾而去,我差点又吃了一嘴沙,这些会骑马的都这么拽吗。
“南鸢,你可以的,相信你自己,我们走吧!”顾染这句话半分也没安慰到我,我只好惨笑了一下,然后坐上马车去了马场。
到了马场后,我看见师傅手中牵着的正是原来顾染赠我的马,我高兴的跑上前『摸』了『摸』它的马头,它看见我也挺高兴的,伸出舌头来『舔』了『舔』我的手掌心。
“我同马场的人打过招呼了,他们正在里面准备着,待会你就只管上马就好,输赢不重要,晓得嘛?”
闫海突然对我这般好起来,我还真是不适应,只好老老实实的点了点脑袋,顾染已经同小箪在马场里面选了一个视野最佳的地方休息了,而同我等会要比试的人,居然在打瞌睡,看来他是真的完全瞧不上我啊。
俗话说的好,临阵磨枪,不快也光,我骑着这被我卖了的马儿在马场上匆匆走了一圈,感觉还是不错的,没任何不适,那看来这比赛顺利走个过场是绝对没问题的了。
整个赛程大概两千米左右,马场上的人简单设置了几个屏障,然后在起点和终点的位置各自摆放了一盆沙子,规则很简单便是出发之时我同对手各自手持一面红旗,到达终点将终点的白旗拔出,再将手中的红旗埋入,交换位置完成,且最先回到起点者为胜。
这一点都不简单好吗,我以为就是骑骑马溜溜圈子就得了,还要在本就不易的御马当中加这个环节,简直就是要我的命啊。
上马前,闫海对我交代了一番,“你等会只要顾着御马便好,旗子就放弃掉,否则你一定会从马上摔下来的。”
“可这样,我也还是会输啊。”
“你师傅我就没想过你会赢,你老老实实的把别的屏障过了就算了不得了,这样起码不会输得太丢人,知道没。”
我只好听从他的这个意见了,上马之后,一只手握住缰绳,一只手紧紧抓着红旗,只待一声令下,我同那护卫的马儿便一起跑了出去,我的马儿好像知道这是比赛似得,居然也能赶上那护卫的马儿,只是相差半个马身而已,而护卫骑着骑着还回头挑衅似的回头看了我两眼。
果然不一会儿,他的马儿便远远的甩开了至少两个马身的距离,眼看着他已经在前面将沙盆中的旗帜给交换完成了,可随即他却并没有拉着马儿往回跑,反而往更前面骑去,瞧出来了,他这是故意在羞辱我,故意拉长赛程,然后等我回转之后便快速赶超过我,他这是要我输得里子面子全一起没了呀。
本来我已经决定听从闫海的意见,到了旗帜这的时候直接放弃任务,掉转马头便往回赶,可是这下子我却是执拗了起来,我偏偏不信了就。
快到旗帜摆放之处时,我压低了身子,将自己半个人悬空于外,然后把手上的红旗猛地往下一『插』,这时候马儿有些不舒服,它突然嘶鸣了起来,我连忙坐正用缰绳牵引着它,它挣扎了一下,而后安静了下来,而此时那个护卫也驾着马匹往回赶了,我顾不得许多,弯腰便把沙盆中的白旗给拔了下来,我居然做到了,居然做到了。
当我再次坐正准备快速骑马的时候,却听见后面人仰马翻的声响,转身看去,那护卫的马儿不知道什么缘故居然将他给摔下来了,而我看见那马儿的脚上被一个捕兽夹给死死的咬住,挣脱不得。
我连忙转过马身,快速来到那护卫的身边,见那护卫疼得整个人躺在地上动弹不得,我也有被马摔过的经历,知道那种感觉,我下了马正欲去救人,却不料原本受伤的那匹马居然抬起前蹄,眼看着便要落下来踢中我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