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人在府上呆了一阵之后就都走了,不过玉衡走之前还留了一句话给我。
“你这女人,真是红颜祸水。”
我要是不反驳回去,我就不是南鸢了,“你这男人,真是不知所谓!”
要比谁会说狠话吗,我也会啊,要不是看你是个不良于行的,我非得骂出更恶毒的话来,好让这个玉衡气得七窍生烟,最好一命呜呼,省得我成天担心自己的小命,这种会给我下血毒的恶人,多活一天我都觉得多余。
早上管家找的画师已经到了偏厅,我把燕北凊之前给我看过的那幅画拿出来,然后让他按照样式依样画葫芦的画了两副,一副我让管家给了官府,另外一副我就留着自己备用,而到了下午的时候,玉衡便派人来请我说是有了消息。
我带着琨曳出了府,玉衡现在成了太子的谋士,但是他不住在太子府而是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这有钱有权的人就是牛,随随便便就能赏人宅子赐人府苑。
等我和琨曳进去之后,却被屋外的家丁给拦住了,“主子说只见青王妃一人,其余的人不能进去。”
这个玉衡又想搞什么鬼,不过我也不是胆小的,出来前我特意带了一个袖箭,这袖箭是燕北凊特意留给我的,我先前同他说过想要有自保的能力,燕北凊便说我可以学一些暗器和一些救急的法子,至于毒『药』这玩意他还是不准我碰,说我这『迷』糊的『性』子到时候别敌人没被我毒死,我自己却稀,糊涂的中毒了,对他如此看扁我的智商,我是不服气的,但不服气归不服气,他教我的一些暗器和救急的法子我还是认认真真的学,如今掌握的最好的便是袖箭了。
我让琨曳在外面等我,如果有事让她随时可以冲进去,琨曳见我肯定便只好让我先进去了。
进去之后我才看到玉衡这货刚沐浴完毕在穿衣服,妈的,怎么不早说,老子我要长针眼了好不好!
“你丫的,衣服没穿不会让我再等等啊!”
“人尽可夫的女人也会害臊吗。”
人尽可夫,这四个字是多么严重的意思玉衡会不知道,我纵然知晓他一直不喜欢我,可居然用这么歹毒的字来形容我,我简直快气炸了。
“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别以为你救过燕北凊,我就不敢杀你!”我气得冲到他的面前,恨不得此时伸手掐死他!
玉衡见我动怒却只是转动着轮椅离我更近,他这一来反倒让我不得不往后退去,这人简直不按套路出牌啊。
“要别人嘴巴干净,自己做事得清白才行,太子殿下对你可是念念不忘啊。”
我就知道是这个原因,那个燕定宸到底在玉衡面前是怎么说我的,“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个道理你不懂吗,我要是同太子有一腿,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你!”
哈哈,以为我会诅咒自己吗,想得美,我的命可是珍贵的很,得留着同燕北凊白头到老的,我才舍不得诅咒自己呢。
“好了,你叫我来,不会是让我和你吵架的吧,你说有消息了,什么消息?”
言归正传,目前念心的事情才是最要紧的,而我此时心中却仍旧不知道该不该出卖闫海,不管怎么说他也救过我好几次,我在情和义之间来回徘徊,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知道闫海这个人吗?”不想玉衡口中说出的话却是让我一惊,这个玉衡看来还真有两把刷子,不过短短几个时辰就查到闫海身上了。
“他是我师傅,你提他做什么?”
玉衡抬头看了我一眼,随后将最后一件外套套上,“他可是闫家真正的主子,也是燕阮的亲舅舅。”
“什么?”我脑子有些短路了,闫家又是什么来头,燕阮不就是小阮,按照这样的关系推算,也就是闫海其实是个皇亲国戚,他的姐妹是燕阮的亲娘,是皇帝老儿的女人。
玉衡转动着轮椅到一旁的桌子上,上面有一封信他拿过来递给了我,我小心翼翼的接过,只听他说道,“上面没毒。”
被他这样无情的揭穿我的小心思,我也不为难,就把这信给拆了出来,这信里面的内容不长,短短数句,大致的意思是闫海二十年前就失踪了,可闫家却每年都有大笔不明财产流出,直至近日才查到其实闫海早回了莫城,而闫海的真正名字叫闫琤。
“这信是什么意思?”上面的字我虽然都认识,但连在一起却不能明白此中涵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