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里面的路我是最熟悉不过的,刚溜出房门扭头就碰到了一个前来送水的婢女,我将她拉了一旁角落问话。
“夏管家在哪里,还有琨曳小菱和慈安,她们现在都在府上吗?”
这婢女被我说的话弄得满是疑『惑』,“你说的都是谁,再说了你一个外来的下人,问这些做什么!”
额,没想到我还被人反问了一句,“我以前在王府里待过,我说的这些都是青王府里的人,你新来的吧,以前没见过你啊。”
“你到底什么人,我来王府已经两年有余,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不到现在的这些小姑娘一个个都灵光的很,我见差点要『露』馅了,只好厉声道,“我三年前在这的,王妃不在之后才离开的。”
“是吗,那你说说看你的名字,我让人去查,总觉得你这人奇奇怪怪的!”
“王爷回来了!”我立马声东击西的喊了一句,那婢女扭头看去,我便趁着她走神的空档快速的逃离开来,然后我就悲剧了,只听这婢女大喊着‘抓小偷!’
怪我自己怪我自己,怎么一回王府这智商就呈直线式的下降了呢,连一个小小的婢女都诓骗不过去了。
我才跑了一小会就看见府里好多的下人出来抓人了,完蛋了,完蛋了,我该往哪里躲。
情急之下,我居然跑到了燕北凊的卧房,我见门关着,想必燕北凊还没回来,于是立刻从正门推了进去,然后快速的转身将门给关了起来。
正当我准备好好喘口气休息休息,却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你是谁?”
燕北凊的房里怎么会有女人在,我转身看去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恨我入骨的龙施漓。
我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直直的一个屁股蹲坐了下去,随后龙施漓满脸疑『惑』的走了过来。
“你是新来府上的秦夫人吗?怎么会到北凊哥哥这里来?”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我还来不及做大脑分析,门口被人给推开了来,而我原本是蹲着的现在整个人像是一个圆球往前翻了一番。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我心心念念急着要见到的燕北凊,他被眼前的事情给弄得一愣,随后开口训斥道,“龙施漓,谁准你随便进来的!”
见燕北凊先是对龙施漓发难,我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他果然还是我的燕北凊,任何人任何事都没我重要。
龙施漓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含泪退了出去,而燕北凊却在她走之后关上了门。
等我起身之后,燕北凊刚好已经关门转身过来了,“燕北凊,我……”
“知道我为什么留你下来吗?”
我摇了摇头,随即又点了点头。
“这三年来,有无数的人通过明里暗里送过女人给本王,可像你这般明目张胆肆无忌惮的还是第一个。”
燕北凊这是怎么了,他,他好像不认识我了。
“我是南鸢,燕北凊,我是南鸢啊!”我上前想抓他的手,可是他一躲闪便避开了我的爪子。
见他一副看脏东西的样子看着我,“南鸢,那是我夫人的名字,你也配叫南鸢!”
明明他还是在意我的,可是为什么他却这样对我,突然我想到刚才龙施漓见我也是一副不认识我的样子,难不成燕北凊同龙施漓一样都失忆了不成。
“好,你可以叫我南顾,我想问冷泗在哪里,还有玉衡和琨曳她们在哪里?”
“秦夫人那我已经派了别的人去伺候,你离开这吧!”
燕北凊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是要赶我走,我能去哪里呢,这里本来就是我的家啊,我费尽千辛万苦回来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和他团圆。
“燕北凊,只要让我见到了冷泗和玉衡,你就会相信我的,我真的是南鸢,我真的是……”
不知道我哪句话惹到了燕北凊,他突然快速到了我的身边,随后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你再说一句试试!”
燕北凊怎么这样了,以前的他只是清冷和少言,可现在的他我觉得浑身都是戾气,仿佛我在他的眼中真的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我相信现在他是要真的掐死我,不知是心痛还是身痛,我觉得我快要窒息了,想不到我最后会死在我心爱之人的手上,“燕北凊,我爱你。”
即使到最后,我也没法说出狠决的话来,这三年来燕北凊到底经历了什么,我无从知晓,我只知道现在的他像极了杀人如麻的恶人,仿佛一个不对,所有人都得给他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