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肯定冷泗百分百有事情瞒着我,也许他是怕我受伤,可我仍旧要知道。
“我不喝酒,我好不容易才从驿站出来,我要去找燕北凊的,自从那天他在皇宫里救了我之后,他跟我说他想起我来了,可是都过了十几天了,他没有任何一个消息给我,哪怕是一个口信都没有,我有些担心他,不知道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没事你实话告诉我,他是不是出事了?你刚从王府里面出来,肯定知道一些什么事情,你不要瞒我。”
冷泗见我态度如此之坚决,他也知道是瞒不下去了,叹了口气道,“南鸢你也不要太伤心了,你知道吗燕北凊他不日就要同龙施漓成亲了,现在只差公布天下罢了。”
“这是燕北凊他亲口和你说的,还是你自己猜测的?”
“他亲口告诉我的,我有质问过他,问他到底是不是因为没想起你的缘故所以才会迎娶龙施漓,可他告诉我他记起你了,他相信你就是曾经的青王妃。”
什么?他居然说这样的话,他既然记得我,他就应该知道我是什么脾气的人,我绝对不可能容忍得了二女共侍一夫的事情,燕北凊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这件事情我务必要弄清楚,否则我不甘心,你既然记起我了,你就不可以背叛我们的感情,就算你没有记起来,你也不可以背叛,爱情本来就是这世上最神圣的事情,如果你现在心里不能完完全全只有我一个人,那么我也就不要你了。
顾不得冷泗在后面的追悍,我还是跑到了王府。
这次我是真的不用闯进王府了,因为我看到龙施漓和燕北凊此时正从里面一起出来,看来龙施漓在秦家祠堂的罚跪只是说给外人听的。
“北凊哥哥,你这次可不能再伤我的心了,你知道吗,以前我就差点嫁给你,可是阴差阳错的就耽误这么多年,我希望我们之间再也没有磨难了,至于你先前跟我说的,你要让南鸢进府这件事情我不会反对的,虽然我知道那个人并不是南鸢,她只不过是有一张和南鸢相同的脸罢了,可是只要你高兴,那我做什么都是愿意的。”
龙施漓里的话像极了一个针尖,一下一下的刺在我的心头,所以是我把事情看太乐观了,所以是我把我们之间的感情看的太乐观了吗?
这个人还是我认识的人,北凊,你为何能如此轻易的做出这种事情,还是说他的内心本来就渴望着这种三妻四妾的生活?
不是的,绝不是这样。
不能这么想他,别人不知道他的为人我还不知道吗,他可是燕北凊啊,他曾经是那么的在意我,为了我都变成疯子过,他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一定是这样的。
等到龙施漓走了之后,我便立刻出现在演北京的面前,然后问道,“你是真的要娶她吗?你真的要我和他二女共侍一夫?”
对于我的突然出现,燕北凊并不意外,只是和煦的问了一句,“原本想着过会儿去驿站找你的,没想到你却过来找我了,这些天你过得还好吗?”
我以为他会着急跟我解释,我以为他会拉着我的手跟我讲,他是有迫不得已的原因,可是见他现在这么一副平淡的样子,好像这件事情并不值得我们讨论一样。
“我过得好不好,你能不知道吗?这些天我还想着你什么时候来见我,还想着说你既然恢复记忆,那你就巴不得我马上回你身边才对,可是为什么你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反而是别人告诉我,你要娶龙施漓了,你明知道我和她不共戴天,你明知道我迟早和她会有你死我活的那一天,可你却要娶她,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何?你不是跟我说过你只是把她当妹妹的吗?你不是跟我说过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第二个女人!”
我承认我是一个不争气的女人,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的眼泪已经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我觉得我好像完完全全都不像以前的自己了,若放在以前,我可能会很潇洒的说既然如此那就恭喜你们,我不奉陪了。
可是等到这种情况真的发生的时候,我才会发现原来我也会是一个怨『妇』,原来明明知道答案了,却还是想要求一个死心。
“我们进去再说吧。”
仅存的理智,让我控制住了我自己,我跟着他进了王府,到了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
随后他看向我说道,“我的确是记起你了,但是只有一个瞬间的记忆罢了,当我冲进火场救你的时候,我恍惚间看到了,好像我之前曾经也在火场救过你的场景,那个不是假的,如果没有真的发生过,我的脑海中不会有这种印象,所以我相信你的确是我的王妃,你可以换一个身份重新入王府,只是王妃的身份你是没有办法重新当上了,但是我会承诺,这辈子都会对你好。”
寥寥数语就把我和他之间的过往说的如此这般清楚,原来他所谓的记起我了,只不过是记起了当年的一件很小的事情罢了,所以他根本不爱我。
“你真的要这么对我吗?如果你现在告诉我,你有难言之隐,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会相信你,可你都是用这样的说辞,那我只能说我都回来是一个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