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凊的话成功的取悦到了我,可我仍旧嘴硬道,“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好了,我困了,我们快些走吧。”
到了王府之后,我意外的发现王府同白日一样,没有一处有喜字。
“王府怎么没贴喜字?”
“你白日来的时候没瞧见吗,再说了贴喜字用不着这么着急。”
果然,喜事还是要办的,我刚才太没用了,竟一下子就沉溺在欢愉之中,我还真是没出息。
“这喜字还是别贴了,反正贴了也用不着。”事到如今我还是坚持着自己的想法,这场婚礼我是一定会破坏的。
“你倒是蛮有自信的。”
“你不知道吗,你前几次除了和我的婚礼之外,别的婚事全泡汤了,所以注定只有我和你才是天生一对。”这话说的不假,他若不信大可去问问别人。
燕北凊无意和我继续争论下去,他将我带到了一处偏房,正准备离去,我却拉住了他的手,“能耽误你十分钟吗,我有问题要问你。”
“进屋说吧。”
这偏房甚少下人走动,所以我俩谈话也不用担心别人听到,况且现在是后半夜了,王府里巡夜的基本上也不会到这边来。
“外姓王爷朱王的长子你可认识?”
“你说的是朱思?”
“正是。”
“你提他做什么?”
“那自然是有我的用处,我问你,这朱思可有什么优缺点,或者可以这样说,他可有什么软肋?”
燕北凊倒是不说话了,他只是一脸狐疑的看着我,仿佛想从我的眼神里看出什么花来,看来我若是不说个瞎话,他怕是不会如实相告了。
我捋了捋思绪,“这朱思听闻是个风流鬼,想说送什么美女给他才能讨他欢心呢,我是这样考虑的,他的父王掌管着莫城的官银流通权,若是你能把朱王争取过来,对你不是更有益吗?”
好在我之前对莫城的官员大概有个了解,以前燕北凊也给我说过不少莫城的官员要事,那时候我只当是图个新鲜听听而已,可现在想来我有必要利用好这些关系,到关键时刻或许真能帮得上忙。
“朱思明面上是个纨绔子弟,可实际却是比他父王还要厉害上几分,不过他风流倒也不假,你不要给自己惹祸上身了,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
原来这朱思是个很厉害的角『色』,只是配沈一倒是不知行不行,不管了,明天先去将军府走一趟,然后再看看怎么解决好了,好在我有玉衡的令牌,想进将军府倒是也不难了。
“我知道了,我只是随便问问罢了,瞧你急的。”
“是这样最好。”
“好了,你走吧,我困了,晚安!”
说着我便准备赶他出去,而他回了我一句,“次次说晚安,实则是夜阑好的意思吧?”
次次?这是我回来之后第一次同燕北凊说这话,燕北凊自己说完之后也意识到了不对劲,“我好像无意之中又想起了一点。”
“燕北凊,要不然你今晚别走了,或许和我呆在一起能想起更多来?”
我说这话完全就是为了让他能记起更多,而燕北凊却理解成了另外一成意思,“男女授受不亲,你要爱惜自己的名节。”
说完便匆匆离去了,切,刚才是谁在府外同我热吻来着,现在又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燕北凊,你这也太可爱了一点,我隐隐觉着我同他的未来也许就快来了,我与燕北凊之间还是有很多的可能。
一夜好觉,醒来屋里便多了两个丫头伺候我。
“姑娘好,这是王爷特意命人给您送来的新衣。”说着一排衣服便明晃晃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这红橙黄绿蓝靛紫七个颜『色』样样都有,最终我挑了一套浅绿『色』的衣着。
换好新衣之后,她们又伺候我洗漱和装扮,我特意让她们弄得简单一些,我今天还得出府办事,太过引人注目了也不好。
“姑娘,你皮肤可真好,怪不得王爷对您宠爱有加,您可是三年来王爷第一个如此对待的女子呢。”
这丫头倒是会说讨喜话,知道捡些好听的话给我听,可我这刚准备用早膳呢,屋外就闯进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而这不速之客此刻想杀了我的心都有了。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凭什么出现在这里!”
说着上前不管不顾的甩了我一个耳光,而我从头到尾都没反抗一下,原因很简单,燕北凊此时正从不远处赶过来,而我知道我这次赌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