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女人,到底爱着多少男人,一开始说是我的妻子,后来又说你的初恋叫顾烬白,后面又同玉衡夜王甚至废太子纠缠不清,而我居然会喜欢上如此放『荡』的女人!”
说完后,燕北凊居然一拳狠狠的砸在了床柱之上,这床柱随即折断倒了下去,而燕北凊的手也瞬间红肿出血了。
“燕北凊,你的手!”我连忙握住他的手,可是他却一把将我推开了,随即穿上自己的衣服离开了。
最后我同他还是变成这样了,我甚至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只是木讷的看着门口,直到眼睛发胀发酸。
不知道这样发呆过了多久,久到我以为我的眼睛会这样干涸死,最后我忍不住我闭了闭眼睛,让自己心神宁静了一下,随后穿上了衣服也起身离开了这里。
朱思肯定是没有离开这里的,现在这青楼里的客人开始多了起来,已经入夜了,这夜生活便渐渐拉开帷幕了。
想了想,我先找到朱思,然后把冷泗给带离这里,若是被琨曳知道了,怕是冷泗这家伙又得吃不少苦了,而且我也有话要问冷泗,为何他和燕北凊会出现在这里,燕北凊不是个重『色』之人,而且他很快就要成亲了,他犯不着在这时候来这种烟花之地。
出了房门后,我正走楼梯走到一半,想着去楼下找那老鸨苏妈妈,不想一个喝醉酒的男人一把拉住了我。
“美人儿,新来的啊,怎么之前从来没看到过你啊,你这手可真嫩啊,让我亲一口好不好啊。”
真是个下流货,我正想一脚把他从楼下踹下去,不想他突然‘啊’了一声,然后整个人从楼梯上滚了下去,等这人彻底滚到楼下后,我才看到这楼梯下方正好是玉衡,他正一脸生气的看着我。
我快速的跑了下去,这时候那个摔在楼下的男人起身想去打玉衡,不想在玉衡身后的冷泗一脚将他给踹倒在地,“你个下流坯子,敢随便调戏良家『妇』女,没把你那双狗爪子砍下来算便宜你的了!”
我原本就是想找玉衡,不想玉衡已经在楼下了,瞧他这个样子是已经醒酒了。
那『色』坯子也是个怂货,见冷泗人高马大的便不敢再上前挑衅,自己个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而那老鸨丝毫没有怪罪冷泗和玉衡,反倒是像他们两个赔礼道歉。
“玉衡,你怎么会来这?”
“刚才你就任由那个登徒子占你便宜,半点不见你平日的嚣张和跋扈。”
原来玉衡生气是因为这个啊,我笑道,“我这正想出手教训来着,可是没你们手脚快,不然下次我一定立马还手行不?”
“还敢有下次!”
这玉衡一下变得如此严肃起来,我还真是难以适应,不过他之前也的确是这样的『性』子,只是后来不知怎的越来越温柔了,我就忘了他这本来的面貌了。
离开这之后我才想起一件事来。
“冷泗,你和燕北凊为何会出现在这青楼,还有那个朱思到底想做什么!”
冷泗一脸愧疚的回道,“这不是你先前伤了北凊的心,然后府上那个假冒的青王妃又失踪了,我便说让燕北凊出去散散心,我发誓我绝对不是有意把他给带到这里来的,只是刚好很巧的走到这来了,然后朱思也瞧见我们了,就把我俩给叫了进去。”
“是吗,那既然不是本意,为什么后来那么多女的在你们房内,你知不知道那些女的全,哎,总之这事要是被琨曳知道了,你怕是得脱层皮!”
一听到琨曳两字,冷泗立马讨饶道,“别介啊,我好不容易和琨曳关系缓和了那么一点点,你别和她说啊,不过今天这事情也怪,我喝了两杯酒而已,就醉的不行了,但是燕北凊滴酒未沾,甚至连菜都没吃一口的。”
滴酒未沾,甚至连菜都没吃,那么他是怎么中招的?
“我问你,那些来伺候你们的姑娘,有没有谁是会武功的?”
冷泗一听,立马接话,“怎么可能,若是有武功的话,我一眼就能认出来,不可能的!”
“那你确定燕北凊没喝酒过?可是他明明中了『药』,还是那些女子给他下的,若是按你说的那些女的不会武功,那她们肯定也不能在燕北凊无知觉的时候让他中招啊!”
我现在的重点在于燕北凊为何会中招,他武功很高,就算是真的有会武功的女子潜伏在他身边,他也绝对不会发现不了的。
冷泗突然一拍脑门,“我想起来了,好像他说什么人来了,然后就吃了一颗『药』丸,那东西好像是催情丹来着,那玩意还是我从朱思身上偷来的呢,想说看他捂得那么严实,以为是什么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