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是不能睡在燕北凊的房间,可是燕北凊和玉衡却坚持要将我送回房间去。
不过燕北凊刚离开房间,府上的一个小厮便说这府上有贵客来访,而这位贵客也是老相识了,正是当今的太子殿下燕子拓。
不知道燕子拓这个时间来是有什么大事,现在这外面还下着暴雨呢,他怎么来了?
这样一来,燕北凊便只能先去见燕子拓了,而护送我回房的便只有玉衡了。
当我们走到一半的时候,玉衡突然问了我一个问题,一个让我措手不及的问题。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这个问题让我根本不知道怎么接话,我站在原地看着玉衡,手和脚都是在颤抖的。
我醒来后一心只想着告诉燕北凊关于龙施烟的事情,却完全忘了我之前疼得晕倒是玉衡给我把脉这件事情。
“你在胡说什么,我听不懂。”
不能承认,打死不能承认,我要是认了玉衡说不定就会用非常手段将我带离燕北凊的身边,我只想在我生命的最后这段时间同燕北凊好好生活几日,然后我会找一个恰当的时间离开莫城,离开他们所有人,我不想死在他们眼前。
“紧张什么,你体内几处大『穴』都被人封住了,每次疼怕是都会疼得死过去吧,所以我才说你是不是快受不了了?”
咳咳,这玉衡说话能不能这么节约用词啊,不知道有时候话不说清楚会让人产生歧义的啊,不过他说什么大『穴』被封住了,又是什么意思?
“的确是疼,不过还能忍,但是我不记得我被谁封过『穴』位啊。”
“没事,你不要怕,我今天已经让人给师傅带信了,只要他老人家知道了,你就一定有救。”
我只好点了点头,但心里仍旧是一片苦涩之感。
玉衡将我送到房间后,他便转着自己的轮椅离开了,等他彻底离开后,我便打算去找泽清。
“姑娘,外面下着大雨呢,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屋内的两个丫头都拉着我不准我走出去,无奈我只好先留在房内,这蒙蒙给我的信怕是暂时没法给泽清了。
我小心的将这信给打开来,现在还是湿的,我放在一旁的火烛下用火烤了一会儿,但是烤干之后有些字迹都已经晕开了,我只看清什么等她,什么一心一意,其他的字都晕开了,我实在是猜测不出来了。
这样,这信还怎么交给泽清啊,看来我到时候还是得去找蒙蒙一趟。
一夜好眠,外满虽然风雨交加,可是我的心却是无比安心的,这是我这次回来后睡得最好的一晚。
早晨我是被迎亲的鞭炮声给吵醒的,这一天总算是来了,很多事情都该一起算总账了。
燕北凊在我吃早饭的时候过了来,他这一身大红衣服看得我刺眼,连带着我的语气也不好起来,“怎么还在府上呆着,别耽误了接亲的时辰。”
“既然都知道是一场不可能完成的婚事,我还去什么。”
切,这个人变脸变得比什么都快。
“每个人都告诉我我最爱的人是我的王妃,但是当她回来了,我对她连半分爱意都没了,而现在她失踪了,我居然还觉得轻松,这样的我,还真是个薄情之人呢。”
他这话虽带了一些自嘲,但是我听着这心里真不知是苦是甜,他如今虽喜欢上了我,但是却忘了曾爱过我的事实,我该说我是魅力大呢还是魅力小呢。
此时管家兴高采烈的往我这赶来,只是看到我之后这表情一时不知该不该欢喜了。
“王爷,这花轿到了,说是请王爷去踢轿门呢,还有这府上已经陆续来了不少人。”
“去吧,这事总归要做的,只是你自己小心。”吃醋归吃醋,可是大事上我还是分得清楚的,要是这样晾着龙施漓,丢的是燕北凊的脸,而且这戍王要安全了才行。
燕北凊看我说的这么镇定,他摇了摇头然后跟着管家走了,等他走了之后,泽清又来了。
想不到我不去找他,他反倒是来找我了。
“你这女人可真厉害,把我这二哥耍的团团转,话说你就半点吃味都没有,现在他可是要娶别的女子了,还是说你根本不在意他娶谁?”
泽清这是故意来刺激我的啊,想让我去坏事,而最后得益的怕就是他身后之人了吧,昨天在燕北凊面前把话说的那么好听,今天就原形毕『露』了。
“泽清,你不用拿话来激我,你我都很清楚这婚事到底是因着什么才要办的。”
“看不出来,你比我想象的要隐忍的多,怪不得能把这些人『迷』得一个两个都折在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