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海此时说出另一个震惊的消息,“泽清,你不相信是不是,那好,我告诉你一个事实你就会相信了,你之前不是有一个很爱的女子叫谡谡吗,我为了不让你陷入男女感情当中去,所以我杀了那个谡谡!”
谡谡居然是闫海杀死的,我一直以为谡谡是被燕泽清不小心误杀的呢!
燕泽清听到这个消息后彻底蒙了,他连站都有些站不住了,“你说什么,你说是你杀了谡谡,不会的,当初不是你叫我去把谡谡抢过来的吗,你怎么可能杀了她,你怎么会?”
闫海说,“那只是我的一个计谋罢了,我为的就是要你全心被我利用而已,在这世上我任何人任何事都可以利用和抛弃,只要能为念心报仇,我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闫海!你错了!念心从来不需要你为他报仇!”皇上不是不能说话来着吗,他怎么又能说话了,而且他还一把挣脱了闫海的控制,随后撕开了脸上的面皮!
这个人居然不是皇上,他的脸对我而言是陌生的,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人,但显然在场的有人认识。
“是戍王,居然是戍王!”
“爹!”
“爹爹。”
原来这个男子就是传说中的戍王,他不是早就被冷泗给带走离开莫城了吗,怎么此时此刻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在皇城里面。
燕北凊和北溪显然非常激动,而闫海看到这被挟持的人从皇上变成了戍王,也一下子就懵掉了。
他不可置信的问道,“怎么会是你?你不是早就,你……”
对于闫海而言,戍王也算得上是他的老相识了吧。
“闫海,二十年前我就劝过你,念心的死不能任何人,可你为什么还要执『迷』不悟,你知不知道北凊对念心而言是她最亲的人啊,你一次一次的陷害设计北凊,你有没有想过念心会恨你!”戍王一步一步的把闫海『逼』退了下来,而闫海这么一根筋的人居然被质问的说不出话来。
也是这时候真正的皇帝出来了,搀扶着他的居然是玉衡和冷泗的师傅!
“闫海,是朕对不起念心,是朕对不起你,你可以冲着朕来,可为什么要让朕的儿子自相残杀,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遗臭万年的!”
呵呵,我白担心皇上了,我看他的气『色』好多了,感情这身上的毒也都解得差不多了吧。
闫海此时见大势已去,只能仰天大笑了一声,随即道,“燕华,谁都有这个资格说我,唯独你没有,你害得念心早死,你害得戍王一家妻离子散,你也害了我的亲姐姐,我利用你的儿子怎么了,我就是要让你也尝尝这种锥心之痛,现在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我认了!”
说着他将手中的剑对准了自己的脖子,就在这时候一个隐藏在士兵里的人突然冲了上来,一脚踹飞了他手中的剑,“你这是做什么!”
这冲出来的人居然是闫河,他是什么时候隐藏在这些士兵里面的!
“河儿,你,你怎么会?”闫海似乎不相信闫河会出现在这里一样,他此时有些魔怔了。
闫河怒道,“你这一生只爱过那个叫念心的女人,你知不知道我的娘亲同样爱了你一辈子,等了你一辈子,结果到临了你都没能给她一个身份,现在你还想死,你没有这个资格!你把我娘害死了,你把谡谡害死了,你早就该死一千遍了,可是你唯独不能『自杀』,活着可比死要可怕多了!”
我的猜测果然是对的,闫河并不是闫海的什么外甥,他是他的亲儿子,他原来知道谡谡是被闫海杀的,可是这个人是他的亲爹,他没有办法去报仇,一时之间我居然有些可怜起闫河起来。
闫海为了自己这辈子最爱的女人,居然做了这么多的错事,可以说是一步错步步错啊,在这里面为之牺牲的人已经太多太多了,念心我这个从未见过面的婆婆要是知道了,怕是会于心不安的吧。
当年的事情任何人都没有资格评论,毕竟在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这些外人是不知道的。
燕北凊此时将那剑踢得更远了一些,“闫海,除了闫河之外,你还有一个孩子,丝丝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没错吧,是你安排她混进王府,企图对我行不利之事,你已经对不起一个孩子过,不能再对不起另外一个孩子了。”
原来丝丝肚子里的骨肉居然是闫海的,闫海的年纪要是再大上几岁都可以当丝丝的爹了,这个消息对我而言还是有一些冲击力的。
此时叛军已经悉数被凌国公带来的人给拿下了,而泽清和闫海最后也被关到牢房里去了,等待着他们的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
这次寿宴其实根本什么都没吃上,而燕北凊在寿宴之前就知道了今日会发生的事情,他已经和凌国公还有玉衡早就安排好了这出戏,只是想不到的是戍王和玉衡的师傅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