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继续刚才说的事情,“我母后在知道我外祖父外祖母仙逝,跪在勤政殿前求我父皇,让他准许她出宫安葬我外祖父外祖母。可她在那里跪了一天,我父皇始终不肯见她,最后她晕倒在勤政殿外。”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据说我外祖父外祖母的尸首被黄峥这个小人用两口薄棺给随意找了个山头下葬了。”
“最后我父皇又用我的命威胁我母后,让她指证我舅舅贪赃,让他罪名坐实。”
季宴臻低头看着花杳,自嘲的笑,“你知道我这个太子的位置怎么来的吗?”
花杳听他这话,心骤然一紧,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季宴臻接下来的话让花杳的心更疼了。
“我父皇说,如果我母后指证了我舅舅贪赃这件事情,可以立我为太子,若不然······”
说道这,季宴臻停了下来,眼里一片清冷。
花杳抱住他,更咽的说,“阿臻,今天就到这里吧,我们不说了。”
季宴臻低头看她,笑道,“杳杳,那时的我才三岁,不懂这些。”
“但你现在懂啊,就如你现在对我说这些事时,我会心疼你。”花杳抬起盈盈秋水般的眸子看着他,“阿臻,你疼,我也疼。”
季宴臻目光深邃的盯着花杳,见她眼中只倒映着自己的样子,心猛然一跳,低头衔住她粉嫩的唇瓣。
两人的呼吸因为这个吻交织在一起,彼此的心也因为这个吻靠得更近了些。
一吻毕,花杳脸色酡红的靠在季宴臻的怀中微微喘息着。
季宴臻的下巴抵在花杳的发髻上,再次开口,“我父皇说,如若我母后不举证的话,就把我丢到乱葬岗,让我自生自灭。”
花杳听到这,心下一片冰凉,还忍不住颤抖了下。
她想不明白,怎么会有那么狠心的父亲。
果然是天家无真情,有的只有利益?
季宴臻感受到怀中的人儿颤抖的身子,把她搂紧,继续说,“我母后最初不信我父皇会做这样呃事情。
直到有一日,他叫了一个太医来到我母后宫里,然后让侍卫把我抓住,对我母后扬言,如果她不答应,就在我心口上刺一刀。”
“我母后以为他只是吓唬一下她,没答应,却不曾想,他直接拔下侍卫的佩剑毫不手软的刺了我胸口一剑。当时我母后发疯似的大喊大哭,让我父皇放了我,可我父皇却是无动于衷。”
“直到我奄奄一息的时候,我母后最终妥协了,还问他封我为太子的事情作数吗?我父皇说,只要我母后听话,自然作数。”
“我母后当时说,只要我父皇把册封我的圣旨昭告天下,她就把罪证的证据呈上去。”
“我父皇一心想要除了叶家,再慢慢把他门下的学生一个个拔除,那他的位置就稳固了。于是很爽快的答应了。然后让跟来的太医赶紧给我医治伤口,可伤口太深,现在我胸口处还有一道疤痕。”
花杳想起有次他们耳鬓厮磨时,看到他心口的疤时还有些诧异。
他身为太子,怎么会伤在心口处。
花杳坐在季宴臻的怀中,扯开他的衣襟,露出了他大片的胸膛。
但这次花杳的目光没有看到别的,她的眼中只有那道伤口。
她靠近他的胸膛,柔软的唇落在伤口上。
季宴臻没想到花杳会那么大胆的扒拉自己的衣服,就在他想要把衣襟合拢回来的时候,心口处被她柔软的唇附上。
也让他的心溅起丝丝涟漪。
他努力抑制着自己,哑声说道,“杳杳,别点火。”
【作者题外话】:一个大故事没写完,但是今天的份写完了。
杳杳又在点火,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