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感觉到了目光，夜无尽转头看向了南宫无双的地方。

两个人眼睛对了正着，夜无尽微微颔首，南宫无双讪讪一笑，尴尬的连忙把头转向另一边。

一曲完毕，楚念率先鼓掌：“妙极妙极。”

“陛下，我有些累了，就先回去了。”楚念突然站起来，懒懒散散道。

曹帝巴不得他赶紧走，连忙严肃道：“爱卿舟车劳顿辛苦了，就先休息吧。”

楚念淡淡一笑，转身走出大殿。

楚念一走，大殿里的气氛似乎瞬间活了起来，各州的王互相寒暄，尤其是徐洲陌王和扬州安王都向晋州南宫王还有荆州慕容王，还有沿海的青州白王敬酒。

大家似乎也都熟稔起来，唯有风州凌王神色淡然，一如往昔，敬酒者回敬，也不主动，也不摆脸色。

普普通通的吃吃喝喝。

白王其实没坐住，总觉得圣女身后的跟随者里，有个人像极了他的女儿。

尤其是那灵动的眉眼，和倾云一模一样。

由于白王一直看向圣女的方向，一边的荆州慕容王打趣道：“怎么老白王这是被圣女迷住了？你不是一向以深情自诩吗？咱这九州，除了木头疙瘩凌王，还有那魔王楚王，也就是你了，没个三妻四妾的。”

白向川皱眉，但也知道慕容王一向喜欢打趣，也没和他犟，只是笑了笑道：“没什么，只是觉得圣女不愧是圣女，连身后跟着的仆人都是天人之姿。”

这话不用白王说，在座的人都有眼睛，圣女身后的两位也定然是上上乘的姿容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