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 ”

冯蓁蓁的回答让盛宁露出一丝冷笑，“现在的你，可当初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顺眼多了。”

冯蓁蓁愣了一下，眼有着晶莹的东西在闪烁。

第一次，被烧伤后第一次，有人说她现在的样子之前顺眼。呵呵呵……她是该哭还是该笑。

“知道吗？有时候一个人是否让别人欣赏，靠的不是美貌。是内心，心性是否坚毅要长相好多了，何况毁容之后还可以整容，但是心要是没用，这辈子都没用了。”

她自己是最鲜明的例子。

长相真的不是一切。

空气有瞬间的安静，甚至是尴尬。

顾云波跟陈英杰都不是很明白盛宁在说什么，但是冯蓁蓁却听懂了。她从盛宁的眼睛，读到了一样的东西。

别人安慰她说能体会她的痛苦，她知道对方是在骗自己，没人能体会这种烈火灼心的痛苦。可是她从盛宁的眼睛读懂了这种痛苦。

她懂。

她明白。

她真的切身体会的到。

瞬间，泪水湿润了冯蓁蓁的眼眶。

盛宁踢过去一张面巾纸，轻声说：“你的脸不是问题，现在医疗美容行业已经发展起来，要不了多久你的脸不但能恢复，还能变得更加漂亮。”

“这不重要。”冯蓁蓁摸了摸脸扭曲的肌肤，不在乎的说：“你以为我现在还会在乎这张脸？”

“不在乎。”盛宁洒脱一笑，站起来朝她伸出手。

冯蓁蓁也站了起来，伸出自己被黑布包裹的手，干枯的手指呈现出病态的苍白面还有黑色的斑点。

“合作愉快。”

“我安排一下，冯辛彤等不了太久，也这几天的事情。”盛宁心里有数，自己这几天会跟着邢总管熟悉冯家的产业，顺便跟律师做遗嘱公证。

冯辛彤想要杀她，会选择在之前。

因为一旦推后，她杀了自己也没用了，冯家产业落到她的头，她势必会留下新的遗嘱。

“你要杀人？”陈英杰错愕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