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白的你跑不掉。”
痞气青年背向着我,对着房门尿了一泡,拿出一叠冥币跑向房间角落,不急不缓的把所有角落烧了一遍,弄的房里全是烧纸的味道和飘着的灰烬。
青年紧张的注意着四周,一团灰烬刚瞟向窗边,他冲过去,手心沫着像泥巴一样的浆糊,对着那团灰烬一巴掌,白朗出现在房间,乌青色的脸上多了个黑乎乎的巴掌印。
两人啥也没说就打了起来,痞气青年一直压着白朗打,最后青年嘴里一块铜板吐在白朗脸上,白朗像受了很重的伤一样,发疯的捂着脸身上不断冒烟,像要蒸发掉似的。
咔嚓!
房间厚厚的玻璃龟裂开,裂痕多到一定程度,玻璃碎了一地。
一阵冷风灌进来,我冻得清醒过来,白泽出现在旁边,轻轻扶我到床上坐下。
痞气青年警惕的防备着他们两兄弟,我坐好之后,白泽递来一个安慰的眼神,低沉的说:“杜七夕抓鬼很好玩吗?连我弟也敢动,找死。”
“看流星……”
被称杜七夕的痞气青年一指窗外,白泽看过去,杜七夕沾着黑色泥巴的手往自己脸上一抹,脸上抹了黑泥,白泽像看不到他了一样,杜七夕撒丫子打开房门——逃了。$
白泽没有追捂着胸口剧烈咳嗽,随着咳咳声,灯泡一闪一闪。白朗停止汽化像纸片人一样飘到白泽旁边,“哥,爸爸让我来接嫂子回家。”
白泽看也没看我一眼,“你动手吧!”我手脚冰凉的靠在床上,听到白泽的话心也凉了。
“嫂子,你死的不会有任何痛苦。”
白朗飘到床边,手快速伸过来,我闭着眼睛等死,却没有等到死亡降临,只听到白泽不带任何语气的说:“是的,你死的不会有任何痛苦,哥帮你解脱。”
偷偷睁开眼睛,白朗带着满脸不信慢慢淡化,消失的一干二净。
“你不该打我女人的主意,亲兄弟也不行。”白泽像蜡一样的脸更白了,低头站了好久,“明晚我会来娶你。”
都走了,留下满房的纸灰味,一地碎屑,以及独自发呆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