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白氏那边,白泽出于负责要娶我,他家人是出于私心要促成鬼婚,目标一致但出发点不同,白朗来找我麻烦,犯了白泽的忌讳,白泽是只特殊的厉鬼,可以理解成厉鬼中的疯子,还是凶猛值爆表的疯子,于是白朗解脱了。
意外被放得更大,谁也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去殡仪馆的途中,爸爸把摸金令给我,让我千万要收好了,随后一口气讲完了所有事。我根据讲诉,差不多弄清楚了前因后果。
他在后座照顾安安,拍着口袋里的青蛙又说:“摸金令本身阴气重,是个养阴的好东西,我想你姑妈一定会过来拿,所以躲在地下室等她。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爸,你懂这么多,二十来年都不见你用?不然咱家也不用那么穷了。”
在爸爸身边我莫名的安心,听着音乐开路虎心里特舒坦。他叹了口气,“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我奶奶,你姑妈都死在鬼手上,你上面其实有个哥哥,刚学会爬就爬到洗完菜没倒的水盆里淹死了……”
从后视镜里见他两眼朦脓,我心里跟着发酸,突然他伤感的眼神被坚定取代,“菲菲你别怕,有爸爸在谁也别想动你一根汗毛,那小子叫白泽是吧?哼。”
听着信誓旦旦的话,我强忍着眼泪没哭。
他没再提这事,询问我过去大学几年的经历,我没想到很少交流的父女两,会在这种情况下谈心。
我们一路聊了很多,真的很开心。
车开到殡仪馆停下,爸爸叹了口气,“有些东西从没想过让你接触,现在躲不掉了,这就是命!等会超度你姑妈和姑父,我在旁边看着,我会告诉你怎么做,你按我说的去做就成。”
“我做?……我……行吗?”
“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我宝贝女儿一定行。”
反正有爸爸在旁边看着,我受到眼神的鼓励嗯了一声,却没听出他有交代遗言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