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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反常肯定是伤心过度了。
我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挺心疼她的,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接过洗浴用品洗澡出来,躺在妈妈刚铺好的床上,满脑子想的都是钱!
送葬是要钱的,然而家里穷得叮当响,一点积蓄也没有。
按我们这的习俗,本家亲戚过来帮忙就成,外亲送花圈和鞭炮,都不用随礼金。从报丧开始吃到出殡,烟、酒、伙食、请一条龙的厨师……什么乱七八糟的都要钱。
这还不算,我们小镇不是火葬,按习俗把尸体装进棺材,在山上或地里放上三年以上,等尸体腐烂的只剩下骨头,再开棺捡出骨头装坛子里再立坟。
照爸爸说的,一定要把他尸体一早就埋到太奶奶的坟里,这就不是一口棺材的问题了,而是两口。
一口假装放地里晾着,免得乡亲们说闲话,另一口装着尸体埋进太奶奶的坟。
附近只有镇上一家棺材铺,那做棺材的死老头特贪心,一口薄棺三千块往上走,厚点的六千以上,还不是啥好木头,如果选木料再另外算钱。
这世道活着难,连死都死不起!
想着这些烦心事,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大上午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捡了很多钱,正欢喜着,哥哥蹦出来把我的钱全烧了,然后着急的说了一大堆话。
我一觉睡到下午三点多醒来,哥哥说了些什么,一片模糊根本记不清,只记得是关于他和白泽的,好像要我做什么?但越想越模糊。
躺床上盯着天花板,实在搞不清哥哥托梦是什么意思,妈妈拿着一套新衣服进来,“醒了?关老头打电话又催了,赶紧换上衣服去碰个面,会面就送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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