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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自作多情了,戏子唱着慢慢转身,枪头对准了地上闭目等死的凄美苏三。
同时几十只鬼靠过来,我取出鲁班尺护着身前,发抖的比划着,“都别过来,别过来。”
那只守台的小鬼扑过来,我闭上眼睛抽过去,只听到鲁班尺打出的呼呼风声,等了几秒眯开眼睛,扑过来的小鬼不见了,围上来的小鬼吓的慢慢往后退。
“难道鲁班尺真是宝贝?”
欣喜的感觉刚升起,我发现自己多想了。
几十只鬼是怕我脖子上的掐痕,刚才鲁班尺把那只小鬼抽不见,是白泽的戾气发飙了,鲁班尺只是传输戾气的工具。
相比能打鬼的鲁班尺,胆怯的鬼物们更害怕台上的戏子,它们迟疑几秒,一窝蜂的扑上来,我大喊大叫的乱抽一通,把十几只鬼打不见了,鲁班尺再次抽在一只鬼上,被抽的鬼没有消失,只是像纸片人一样飘着。
白泽留我脖子上的戾气用完了,鲁班尺没了“子弹”,打不了鬼了。
“靠!!”
鬼物们再次扑来,我没有站着等死的癖好,着急之下爬上了戏台,小鬼们在距离戏台一步开外停下,不敢越雷池一步。
我紧张的全身都是冷汗,可能是太怕了,有点不正常了,鲁班尺横在胸前,嘴里结巴的挑衅:“有种上来,看姑奶奶不削死你们?”
台下鬼物没一个敢动,耳后传来耍花枪呼呼的声响,我猛的惊醒,背后……背后那个戏子才是最凶的。
机械的回头,见到了我毕生难忘,惊悚而惊诧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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